的恶趣味要落空。”我耸耸肩。
和文昊聊了些以前的事情,时间过得很快,他要搭晚班的飞机去利维坦,我也要回去。
第二天我拖着行李,带着我的小歪,一只雪白的松鼠玩偶,来到阿瑟的家。路西法的家很豪华很气派很科幻,不像贝尔芬格的粉红城堡,处处透着岁月的味道。
我到的时候,阿瑟正在吧台上喝酒。这个时间点,我以为他外出了。整理好行李我下楼去找他,他递给我一杯酒,酒香清爽宜人,仿佛置身于芬芳的葡萄园中。“味道不错,它有名字吗?”
“幻想家。”阿瑟淡淡道。
幻想家,我心里嘀咕着,“你喜欢幻想?”我抬起头看着阿瑟。
“我从不幻想,只会把要的东西抓在手里。”
“有些东西是抓不住的。”
“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你一向这样自信?”我盯着阿瑟。他也看着我,“一向如此。”他放下酒杯,“走吧,我们出去吃饭。”我也放下酒杯,和他一起出去。
路西法环海而建,我以为阿瑟要带我去海滩的露天餐厅。结果我们顺着螺旋楼梯,来到一个被色彩艳丽的珊瑚,还有各种不知名的小鱼环抱的海底餐厅,各种生物时不时从旁边悠悠游过,感觉奇妙又美妙,心情瞬间明朗起来。
“怎么没人?”我疑惑看着阿瑟,他一副无语的表情,“难道被我用傻了,也没用多久。”我顿时语塞,“不想回答就不要说,耍什么流氓。”“流氓?不过我流氓的时候你不是很享受吗。”明明不文雅的东西从他口中说出就变得顺理成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不要每次谈话都谈到那方面好吗?就不能谈谈理想?”我哀怨。阿瑟一副欠打的表情,“这就是我的理想。”
我不再理他,扭头看旁边游过的未知生物。情况好像还不是那么糟。晚上洗澡出来,在房间里闲逛,突然看到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很神秘诡异。
画的右边有一大片被深褐色和灰色带拱顶的建筑物遮挡的阴影,左边是一条低矮的白色连拱廊,长长地延伸到远方,就像一列火车从隧道穿梭到灯火辉明中。天空阴沉,街上却金灿灿一片,像极了夕阳下的余晖。这时,从左角出现一个孤独的滚铁环的小女孩,她的影子似从画外拖入。前方出现一个幽灵般的影子,长长地拖在明亮的街道上。
顿时觉得非常悲伤无助,很想奔跑到尽头,那里是否会有答案。自己却不知碰了什么,墙被推开了,真是诡异。原来墙的另一端是阿瑟的卧室。这又是什么?看来真的傻了,能有什么意思,就把它当成另外一个门。现在更方便实施我的计划,我可是想了一下午。我跑回房间,拿了一本书,抱着小歪,躺在阿瑟的床上等他。
阿瑟洗澡出来看见我躺在床上,一脸的惊讶,“你怎么会在我床上?”“走进来的。”我笑嘻嘻。“床头那只老鼠又是什么东西?”阿瑟满满的嫌弃。“这是小歪,我的松鼠!你看多可爱。”我鼓起腮帮子,扮着松鼠的模样。阿瑟被我逗笑,看看小歪又看看我,摇摇头,“睡觉吧。”“等一下,我们还有事没做。”我打断。阿瑟讶异的看着我,“你要做,这么主动?”我一脸鄙视,“我有那么肤浅吗?”“不是像,根本就是。”说完躺下。我翻过身,把书递给他,脑袋搭在臂弯里。“我要睡前故事。”阿瑟打开书,一个字一个字念了出来,“小蝌蚪找妈妈!我那里可不是什么小蝌蚪,你想就直接和我说,不用这么含蓄。”“快点!”我催促着,“我就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阿瑟已经压过来。我心里不停的s,我真的不是要这样,不喜欢这个,我换还不行吗?非要这样?哎!我的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换好衣服,正在喝茶。“要出去?”“嗯。”我坐起来,看着阿瑟道,“我刚刚想到了一件事情。”阿瑟抬起头,看着我,“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卖萌道,“如果我也和他们一样叫你公爵,显得多么的生疏,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名字,‘小宇宙’,以后我就叫你‘小宇宙’怎么样?”我听到‘哐当’一声,茶杯差点被打碎。“叫公爵,我不介意。”阿瑟一副头痛的表情。“那怎么行,你的名字叫‘杜宇’,我总不能叫你‘小杜杜’,那多奇怪。”我认真的解释着,其实我最想叫‘阿瑟’。阿瑟无可奈何,“叫公爵。”说完,起身,“我出去了。”还没有等我回答,阿瑟快步走出去,留下我一个人生闷气,‘小宇宙’都好啊。
不叫就不叫,一点生活乐趣都没有。回到房间,弄好一切,阿瑟还没有回来。我觉得我不能没有事业心,要找些事做,拿起电话打给卢卡,法拉利的车队经理。
“喂,你好,是卢卡先生吗?”
“我是,哪位?”
“我是木如风,之前在你的生日宴上见过的。”
“哦!漂亮的l。”
“爱得尔顿侯爵和我说过,我可以到你的车队里学习,请问什么时候合适?”
“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随时欢迎!”
“明天怎么样?”
“你今天有时间吗?明天我要飞去利维坦。”
“可以,告诉我时间地点。”
“下午三点,在伯利恒大道的车库。”
“好,等下见。”
挂断电话,我开车出去兜风。伯利恒大道离市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那里是法拉利车队的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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