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排出这些小圆蛋是很辛苦的,邵柏浓的身上出了一层汗,被灯光照着像是会发光。他喘了喘气,像是怕打扰了儿婿的性质一般歉意的解释:“最后一个客人说我要是能够用pì_yǎn吃掉一个这种小圆蛋就给我加钱,我原本是吞了六个的,只是路上有一个顺着裤管掉下去了。”毕竟是成年人,没有邵源那种对很多东西都大惊小怪的样子,但是气质还是怯生生的,有一种学生气,跟这样一具熟透了的身体有着巨大的反差,在同龄的男妓妓女中还是有吸引力的。无论多幺放荡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都有着一种温文的谦意,有些客人就是吃这一套,没少折腾他。这样的还算好的,有的客人还偷偷牵了狗想看他被gǒu_cāo,他是决计不干这种事情的,偏偏那个客人被识破了之后还觉得面子上不好看,事后找人尾随了他回家让他被五个身形高大的男人lún_jiān,那时候他还年轻,就这样怀上了绍源,子宫调养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开始接客,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只接熟客,也学会了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全然接受。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够多喂一张嘴。
高阳看出他走神,脚掌放在邵柏浓的小腹上用了点力,那个骚逼里的jīng_yè一下子就被挤出来不少,邵柏浓也被踩得回过神,战战兢兢的看着高阳,顺从的站起来,却站不稳,因为他的脚是缠过足的,跟别人不太一样。高阳偏偏让他站着给自己踩jī_bā,还把电视机的遥控器塞到了他的骚逼里,让他单脚站着,缠过足的脚弓很深,脚后跟朝着里面怪异的蜷着,这令他的脚心形成了一个小窝。不过可能由于缠足的时候年纪也大了,缠足的时间不算长,畸形的不算太厉害,没有像古时候那样缠成三寸金莲,但是他的脚还是要比女性的脚要小上一圈,走路时一蹶一拐,其实换种角度倒也有娉娉袅袅的感觉。
高阳的大jī_bā又黑又粗,guī_tóu的铃口狰狞的像是会咬人,邵柏浓的脚蹭了没几分钟就受不了,一是因为这样站着很累,二是因为在他做男妓的生涯里,他的脚也被调教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敏感得吓人,他的生父把他卖了之前就说过他缠足之后逼出的水更多了,也是靠着这个把他卖了一个高价,有的客人就是冲着他这幺一双缠过足的脚来的。为了能够卖一个好价钱,拆了缠足布之后他就被命令着要每天用一些奇怪的药物泡脚,谁要是好好的按摩他的脚,他甚至能够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被按摩得高潮喷水。
高阳被伺候的舒服,也不是没看出邵柏浓这样站着累,但是他就要这幺干,不仅如此,他还捉着遥控器chā_tā的逼,遥控器上的按键搔刮着嫩肉上的敏感点,水淋淋的遥控器怎幺看都是要报废了的。邵柏浓确实已经站不住了,摇摇欲坠的就要倒下,被高阳接住,扶着他,却是要他继续用柔嫩的脚掌为自己按摩。邵柏浓的脚心极嫩,脚弓又深,如同另一个yīn_dào,高阳胯下粗壮的大jī_bā只当尝一尝一份开胃菜,铃口出来的水液把柔嫩的脚掌涂得湿漉漉的,敏感的趾缝嫩肉被浓重的yīn_máo扎得发痒,可是那种痒又不是全然的痒,而是饱含着浓重的情欲,就这幺被抓着脚玩,邵柏浓就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叫唤,yīn_dào里的遥控器被收缩的红肉推出了体外,湿嗒嗒的下体喷出一股混着jīng_yè的浑浊yín_shuǐ,像是这幺站着尿了一般。
“啊啊……啊……好儿婿别弄岳父的脚了……岳父让你玩一玩下面,别弄岳父的脚了……”邵柏浓单脚跪在沙发上,抓着高阳的手去摸自己的逼,但高阳不让他如愿的,邵柏浓躺在沙发上,两只脚掌合起来套弄那根骇人的粗壮大jī_bā,脸上一片绯红,说实话,他不是很理解为什幺有人会喜欢玩自己的脚,那是用来走路的地方,本是跟性毫无关系的,但自从得知他有着缠足经历的客人们都爱玩上这幺一遭。
“不是儿婿,你就是个婊子,而我是个嫖客,懂了吗?嗯?”高阳揉着他的脚,能够十分明晰的感觉到他的骨头是畸形的,要比常人的骨骼要小,不健康的小。邵源的脚也很软,但是没有肏穴的感觉,还有那种畸形,高阳热爱这种令人身心愉悦的畸怪。
听到“婊子”跟“嫖客”的字眼,邵柏浓还是有些羞耻。他知道自己就是个婊子,干的这个行当就是婊子的行当,可他一直都清楚的明白这是一种上不了台面的行当,这让他很羞耻,可听着高阳这幺说,又有着一股暴露的快感,你就说吧骂吧,反正我就是一个婊子,那又怎幺样,仿佛所有的遮羞布都被扯了下来,反而升起自暴自弃的愉悦。
“这位……客人……请操一操婊子的骚逼吧……婊子的骚逼不听话,整天流水,医生说这是婊子想男人了,要男人的大jī_bā治一治解解痒……”婊子们在床第间的荤话不少,他念得软绵绵的,却也别有一番风情。高阳抓着他的脚玩了好一会儿,让邵柏浓又泄了好几次,在那喊口渴,高阳不管不顾,胯下粗壮黝黑的大jī_bā一直没有shè_jīng,这时才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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