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蔷爱着余霖,听了他的话,觉得侮辱人,但居然也有些动心。各种情绪在心中交杂,她几乎是在被强迫的情形下交出了自己的一切。这段场面被切掉了,听说原来的版本比较大胆,但剪切版本里,转眼就到了事后。廖文瑞有些遗憾,因为窦玏之前告诉他,这场床戏付文茹演得非常好。
文蔷在淋浴的时候,蹲在卫生间里,扶着墙,哭了出来。
这本来是非常强烈的感情,但因为床戏被剪掉了,缺少了一些情感过渡,哭得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这看的不过瘾啊……”艾瑞斯说,“剪掉了不少吧,声音还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差评。”
廖文瑞摊开手掌:“电影票的钱。”
艾瑞斯:“……”
这人哪天要是死了,就是活活抠死的。
余霖哄着文蔷,文蔷却还是红着眼睛,一声不吭。余霖渐渐没有耐性了,说了句“原来你觉得和我上床是吃亏了”。
文蔷回答说没有,她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矫情,即便这份感情已经开始让她产生了不安。余霖的家境不错,也许是她的救命稻草,也许她能摆脱这样的困境,获得新生。
之后文蔷生日,请余霖来她家吃饭,文可不乐意和这个姐夫相处,总觉得他是坏人。文蔷疲倦极了,吼了文可几声。文可委屈极了,余霖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到了晚上,余霖留了下来,和文蔷挤在一个被窝睡觉,要闹她。文蔷不乐意,她发现余霖最近只要是见她,几乎就是在提上床的事儿。
文可也要过来和文蔷一块儿睡,说是夜里做梦了害怕。余霖被打断了好事,冷声问:“你们姐弟俩还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文蔷解释说文可还只是孩子,但余霖不听解释,夜里就摔门出去了。
“这个余霖是个渣男吧……”艾瑞斯小声说,“看着就像。”
廖文瑞的视线随着镜头一起放到了摸着门框往外看的文蔷,文可站在她身后,小声喊:“姐姐……”
文蔷没有答应,她的声音虚浮无力,极轻极慢地问:“你为什么是我弟弟呢?”
余霖开始了冷暴力,文蔷几次要去讨说法,都被他躲开了。之后文蔷再找到他,发现他怀里已经搂了新的姑娘。文蔷大闹了一场,闹得非常难看,她抓破了余霖脸,像一个失去了理智的泼妇。回到公司,她又得到了一个噩耗——公司的财政出问题了,第一个问题负责人是她的上司,而所有的假账担保人,都是她。
她的血液在这个瞬间都凝固了,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公司用了壁虎断尾策略,把她的负责人推出去顶罪,她成了连带的受害者,虽然没有追究责任,但她的证书还是被吊销了,并被辞退了工作。
她辛苦规划的未来,她苦心经营的爱情,全都成了泡影。
文可因为在她生日那天犯了错,所以这几天都在偷偷地学怎么串小石头,想讨姐姐开心。
文蔷淋着雨回到家,看见地上一地的纸屑,情绪彻底爆发。她大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甚至把文可赶出了家门。文可哭着闹着,他明明那么高大,却不敢反抗,只在嘴上求着姐姐不要抛弃他。
门最后还是被关上了,文可的手拍着门,像当初那只小白猫那样可怜。
文蔷歇斯底里过后,坐在家里,看见外面下的雨,一下惊醒了。她冲出门外去看,却发现文可没了踪影。
文可不知道跑去了哪儿,只剩她一家一家地去问,一家家地去找。到了晚上还是没有文可的人影,文蔷绝望地想去寻死。她看到街边的副食店,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来买了酒,喝了个酩酊大醉。
电影的镜头在现实和过去里不停打转,文可儿时的记忆,和文蔷儿时的记忆,完全是两个世界。
夜色昏暗,她跌跌撞撞地爬上筒子楼,想着爬到顶楼跳下去,但是又怕楼层不高死不了。
爬到了一半,她身上高烧,酒j-i,ng麻痹了大脑,实在没力气再爬。楼下的大叔慢慢走上来,问道:“是文蔷吗?”
文蔷懒怠地回答了,男人就走上楼来,作势要搂她起来。嘴里说着安慰的话,手却伸进了她的衣服去作乱。文蔷终于意识到了他的意图,想大声喊叫却被捂住了嘴。
男人开始扒她的衣服,又是亲又是舔,下面去顶她的裤子,强行要把它扒下来。
文蔷全身没了力气,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踢打着,眼里渐渐露出了绝望。
难道上天就这样判了她的死刑?可她又到底做错了什么?死亡的走马灯开始在她脑子里打转,她甚至想和眼前的这个畜牲同归于尽。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姐姐”,文蔷睁大了眼睛,仿佛这一刻生命的光全部都照了回来,绝望的荒漠里猛地添上了希望。这时的背景乐忽然变得激昂起来,然后文可举起盆栽,狠狠地冲了过来,砸在了施暴者的后脑勺上。
这个画面如此地突然,一声脆响过后,背景乐戛然而止,世界在这个瞬间都陷入了沉寂。艾瑞斯被吓了一跳,他心有余悸,问道:“不会死了吧?”
施暴者没有死,但是受了重伤陷入昏迷,周围的邻居里有人报了警,而文蔷抱着文可,嚎啕大哭。
电影的结尾,文蔷和文可手拉着手,走出警局。
他们的生活没有得到任何改善,但文蔷的脸上却开始有了明媚的笑容。
廖文瑞看完电影,心里分外地压抑。他看向艾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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