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有貌吧;三:我还能驾驭两种性别呢,如果你实在跨不出去出柜这一步,我也可以变身成一个‘不孕’的凄惨女主的。”捏着三根手指,安娜抬头,一脸的疑惑不解:“那,我这么多金、又善解人意,还貌美如花的伴儿,你怎么就不从了我呢?”
刘海洋:……
“说话啊。”安娜皱眉。
刘海洋叹气,和声细气地也给安娜分析了起来:“首先:我不缺钱;其次,我不在乎你长得好不好看;最后,我跨不跨的出去那是一回事,可到现在你在我跟前都是女装呢吧。你让我一个纯同,对着你这个完全看不出来哪儿有男人成分的男人动心,你是不是有点为难我了?”
安娜闻言当真考虑了起来,然后问道:“所以,你不接受我是因为我没有在你跟前穿过男装?这可难办了,女装是我人生中的最大爱好啊。”
刘海洋一听,知道安娜绝对扭曲他的意思了,连忙摇头:“不是,我是说我们不合适。从家事到个性到生活方式都是不合适的。其实做个普通朋友就好。”
安娜怎么可能对这种青春期级别的拒绝给捅刀子呢,闻言立马开始嘤嘤嘤了。
安娜是店里的常客,并且倒追店长这件事,连周围几家店面都是知道的,人缘那叫一个好。现在她这一嘤嘤嘤,本来就竖着耳朵的围观党立马猫爪子挠心了。还是小牛小马特别机智,两人四只手‘抬’着一盒纸巾就过来了。
纸巾往桌上一放,小马轻声絮语地问道:“安小姐这是怎么了啊?”
安娜又不是真的怕掉面子的小女生,他知道哭对刘海洋是没用的,但对其他人不是效果棒棒嘛。于是这时候听小马一问,直接长江决堤般地滚着眼泪珠子。
“嘤嘤嘤……店长他拒绝我了。”安娜抽了张纸巾,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围观的人都看得心疼了——美人嘛,还是人缘好不拿架子的美人,这一哭可不得碎一地心嘛。
小马立马同仇敌忾:“安小姐你别伤心,店长那是矜持呢。他这种当过兵的傻大个子我见多了,就是脑袋直,回头就拐过弯了。”
小牛也帮腔:“是啊是啊,安小姐你这么漂亮,条件这么好,店长他迟早会想通的!”
某木头脑袋店长:……当初到底是为什么才招了两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
安娜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嘤嘤嘤地轻飘飘扔下一个炸雷:“他说,他说不喜欢我。因为……嘤嘤嘤……因为我不穿男装给他看……嘤嘤嘤……”
甜点店方圆五十米内,万籁俱寂。
众人默默转头看着刘海洋,用各种扭曲的表情表达同一个意思——男装?您这是什么鬼癖好!
刘海洋背上的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
二话不说,扯过安娜的胳膊,直接拽回店里,上楼,锁门。任由自己憨直、爷们的形象,在一干风中凌乱的众人心中,慢慢风化成灰。
作者有话要说:
☆、老板娘头衔g!
安娜被刘海洋扔进屋里的一瞬间就收了眼泪,生理性的鼻涕还抽搭着呢,就迫不及待地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对刘海洋耀武扬威的。
“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这么好,你居然不要,太奇怪了吧?啊呀!妆都花了。”安娜说到一半突然惊叫了一声,然后转身就熟门熟路地跑进了二楼的洗漱间,水流声哗啦啦地传了出来。
被晾在客厅的刘海洋,一股子怒气就跟砸在棉花上的拳头一样,泄不出力,憋得难受。最后无奈,干脆坐到了窗边的木椅上,摸出一支烟来,点上慢慢吸了一口。
活了三十多年,青春期和年轻的都是都被压抑在道德准则的笼子里;现在被人打开了笼门,本以为是终于盼来的一根小蜡烛般的光辉,没想到竟然被塞了一个小太阳在怀里。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刘海洋很不适应。一方面他也想就放纵自己算了,可一方面……他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了安娜时不时整出的幺蛾子,太考验人的承受能力了好吗!
刘海洋的烟抽得只剩一个烟屁股的时候,洗漱间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一个刘海洋从未见过的俊秀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luo身。
刘海洋叼在嘴里的烟一下就掉在了地板上。然后李海洋猛地跳了起来,转身扯过窗帘猛地拉上。
‘哗啦啦’的窗帘滑动声那么清晰,但是刘海洋的耳朵里却全是自己血液鼓动的声音、心跳加速的声音——安娜、不,安子君的真正模样,完全是刘海洋喜欢的类型!
看到刘海洋的反应,安子君乐了。除去了女装,安子君那蛇精病的个性似乎也被剥离了身体,变得正经、正常起来。
“怎么,那么舍不得别人看见我的身体?”安子君恢复了男人的嗓音,清亮、发音标准,如同珠落玉盘般听到人心情愉悦。
刘海洋慢慢转过身,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安子君,一时间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的好。但任他自制力再强,也只能压抑自己不盯着某重点部位看罢了。
安子君对刘海洋这样的表现十分满意,因为他知道——刘海洋并不讨厌自己。
“唔——!”安子君伸了个懒腰,自来熟地打开了刘海洋的衣柜。
刘海洋终于回神,连忙走过去,但一看到安子君被衣柜遮挡了一半,只露出的腰线和翘起的屁股,那一个步子就怎么也跨不出去了。
“你、咳,你找什么?”
安子君拎着一件刘海洋的衬衫,关上了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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