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海云锋和夏颖,还真是一对儿不负责任的父母。
☆、r5.霸道
海郁胸中愤怒,他一刻钟也不想再多呆下去。然而刚刚连一步也没迈出去,就被海云锋拖住手臂,脚下一扫,他又跌回原先的位置。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牢牢的反剪在身后,腰被强制的弯下去。
上身伏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因为长得太瘦,突出的肋骨隔着薄薄一层衫子咯在硬木头桌面上,一阵阵难受。
“跑?你能跑哪儿去?”海云锋轻松的笑了,他刑警出身,钳制住这样一个文弱的孩子就像吃饭喝茶一样简单。
“警察又怎么样?警察就可以乱用私刑吗?!”海郁哪里肯乖乖就范,浑身上下就剩这一张嘴能动,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停止。
“小海同志,纠正你三个错误。首先,我很早就不是警察了。”现在海云锋提起被革职的事,已经可以非常轻松的说笑了,“其次,这不是私刑。再次,我是你爸爸。”
“你不是,我说了爸死了,十年前就死了!!!”海郁被压在桌上,大口的喘着气,“你放开我,放开我!”
海云锋怒目,随手抄起立柜里一个衣架,照着海郁身后“啪啪啪”三下,结结实实的抽落。这小崽子简直无法无天,他承认,他当年一走了之太过轻率不负责任,孩子不能接受他他理解,可是,这不能代表这小崽子能当着他的面,口口声声“我爸死了”任谁是再好的脾气,也听不过去。
这三下打下来,海郁竟没觉着多疼,又惊又羞,他实在是有些不敢想象,他好歹也十好几岁的人了,竟然还会如此狼狈的,被强按在桌子上,那个地方,那个地方被桌沿儿垫着,竟是抬高了几分……
天呐,丢人丢到这个份上。他怕是十来年都没被这样对待过,母亲脾气上来了作闹,也只是摔东西砸东西,把屋子搞得一团乱,然后不时的会有不明物体袭击在他头上。
还没待他羞赧过劲儿,又是一阵挟着风声的“啪啪啪”声响,毫不客气的招呼在臀上。
“你,你怎能这样……”海郁回头,看见海云锋手里握着那把邪恶的衣架。
该死!随处可见的凶器!
海云锋暂时停下手,用衣架的一端按着刚才打过的地方,“我嘛?我可以再重复一遍,我是你爸爸,不过遗憾的是,我还活得很健硕。”
“你没权利打我!”海郁盯着他的眼睛,不肯退缩。
海云锋一笑,“这个好像不是谁有权没权吧……”他抬手,一连气五下抽下去,力道像是比刚才还加了几分。
木制衣架打在身上,尽管隔着一层裤子,但尖锐的疼痛依然不减半分。
“啊……”尽管咬着牙,可占据了他全部神经的疼痛迫使他到底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声音。他实在不愿再这个男人面前示弱,可是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他。
“原来你也会怕疼的,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海云锋笑意敛去,然后看似随手挥下去,海郁却感到身后成倍的剧痛。“我现在打你几下觉得疼了羞了,但你有想过你以后么?你出事了怎么办,跟谁哭去?就算你不出事,一辈子都做小偷吗?!”
“我就是偷一辈子也不用你管!”不知是痛还是恨,海郁眼睛通红,盯着海云锋,喊出这一句话。
“啪!”
“不识好赖!你是我的儿子,这一点你这辈子别想逃脱。”
“啪!”
“你……我……”海云锋强大的气场,他却一时无言辩驳。
“别想着那什么剔骨换父的谬论,自欺欺人而已。你就是死掉也改变不了你的父亲是我,这是事实!”
“啪啪啪”
…………
“站着说话不腰疼,少来摆出这副教士嘴脸!”海郁身后疼得要命,一句话喊出来,歇斯底里的同时,也带着点点颤音,“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儿,法院当年已经把我判给你,是你把我硬推给她的,她当时已经做了八年家庭主妇连自己生活都无法保证!”他无数次听母亲说起当年的事,海云锋不想要个拖累的孩子,宁可把他当时所有的积蓄扔给夏颖,也不愿带着小海郁一起走。他不知道那笔钱有多少,因为无论有多少,都在三年之后分文全无了。
“伪君子,假仁假义,最没责任心的就是你,你凭什么说我……”海云锋手里的衣架凶器停下了,他和夏颖,有太多的不堪回首,八年夫妻,那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却在他心头蒙上一层名为阴影的暗气,以至于十年前“岳父”身败名裂家产全部没收时,他心里只有轻松;以至于当他得知她温饱不足,心里竟全无动容,只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应该可以接纳那个孩子了……
夏颖出身高干,显赫的家世让她傲慢而不择手段,她说过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于是,她处心积虑的占有她的爱情——她对海云锋的一厢情愿。这个被家里宠坏的傻姑娘,她逼走海云锋的恋人——那个从小被寄养在海家的妹妹,一场朋友的生日聚会,一杯经过处理的红酒,她便怀上了海郁。借着市长老爸的势力,她找出了海云锋那政府高官的父亲贪污受贿的罪证,一旦揭发,海云锋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父亲。威胁,亘古不变的卑劣手段……
夏颖终于得到了她爱的人,这个傻姑
娘在婚礼上笑靥如花,本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却不知,她由此坠入痛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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