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咽了回去,眉开眼笑,耳朵贴到他的肚子上,“宝宝乖,再踢一下?”
“很疼。”
“那,不踢,动一动嘛。”
“它睡着了。一天二十四小时总是活动,也不好。”叶之荫说的平淡,“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的口气相当公事公办,好像开会讨论项目一般。许天奇一头汗水,讪讪道,“那个,免谈。”
“你很喜欢吗?”
“喜欢?”
“我陪你睡觉。”叶之荫不看他,径自讲道,“刚结婚那阵,你几乎每天都要,要睡几次。”
“啊,是啊,谁不喜欢……”
“我不喜欢。”
许天奇一阵尴尬,“对不起,”他挠挠头,“我……”
“睡觉有什么意思?”叶之荫侧过脸,表情极为认真,“我是真的想知道,这件事很有趣吗?”
“嗯,是的,”许天奇突然变得笨嘴拙舌起来,“我,我觉得很有趣。”
他自青春期之后就不乏伴侣,“发情期,原本就是要做的嘛。”
“不在发情期呢?”
“那……我也有需求。”许天奇决定实事求是地坦白,“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睡觉。”
“这样。”
“真的,喜欢你……”说着说着脸红了,他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你穿制服的时候,光露了个脖子……啧啧。”连说带比划,“还有戴帽子,就露着两片耳朵,哎你耳朵很薄的,看着特别软,冬天冻得红彤彤,我特想,特想——”
“特想什么?”
“特想啃一口。”
叶之荫的脸瞬间红了,“你啊,”他几不可闻地叹息,“我很怕你,那个时候。”
“啊?为什么?”
“你像变了个人。”他解释着,食指和拇指在虚空中捏了一个圈,“力气大的吓人。”
“因为你不听话啊,也没反应。”
“所以我好好学习了,”叶之荫睁大眼睛,“肖月给我的片子,我仔仔细细地看了,还做了笔记。”
“我,操。”许天奇终于忍无可忍,“他妈的……你手机呢,拿来我要把这货拖黑名单!不能再让她糟糕的脑子污染你了!”
“这不是污染,这是,嗯,人之常情。”叶之荫拉住他的左臂,另一只手慢吞吞地在他的大腿上磨蹭,隔着两层布,圆润的指尖轻柔地划着圈,许天奇感觉浑身要炸开了,一瞬间哪里还忍得住,翻身便把叶之荫按在身下,恼羞成怒道,“别闹!再闹我可不客气了!”
他说的疾言厉色,顾忌o的身体,其实才用了两成力气。叶之荫一手护着小腹,撇开头淡淡道,“你不要激动。”
“我他妈能不激动吗,你老勾引我。”想起叶之澜也住这一层,许天奇压低了嗓门,“不许撩拨我,老子警告你,撩拨过火了吃亏的可是你。”
“你不要激动。”叶之荫重复,“你可以,慢一点。”
“慢个屁。”许天奇再也憋不住,一口咬在他单薄的唇上,狠狠吮吸,“张嘴,不张嘴我就掰你腿了!”
叶之荫十分顺从,许天奇舌头探进去,翻江倒海地折腾一番,临了气喘吁吁地直起身,叹道,“妈的……”
“嗯?”
“算了,”他瞪着两只眼睛,“你,侧着躺好了。”叶之荫不明就里,许天奇推推他的腰,顺势将裤子脱了下来,“这都快十五了,本大爷得开开荤。”他哼唧道,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叶之荫上身套着睡衣,躺好了回头问道,“我还——”
“你不用脱!”许天奇光着身子哧溜抱住他,手探进衣服,找到胸口的突起用力揉了几下,叶之荫吃痛,道,“请你,请你……”
“现在说轻点儿,晚啦。”许天奇满意至极,拉开他的领子,一口咬在肩膀上,防着叶之荫害怕,他没敢太过分,就含着皮肤吮吸,没过一会儿便出现好大一片红痕。因为右手不能动,左手便上下一通乱摸,边摸边在他耳边嘀咕,“疼不疼?疼不疼?”
“有,一点。”叶之荫咬着牙,肩膀又疼又痒,许天奇的爪子乱摸一气,令他十分紧张,“你,你冷静,”他忍不住提醒,“大豌豆它——”
“我知道豌豆宝贝儿睡觉了,”许天奇说话时的热气喷在他的耳根,激得他一哆嗦,“我就,摸摸。”
说是摸,还真就是光摸不做。他使了劲的揉搓叶之荫的胸口、大腿和臀部,小心翼翼地避开腰和腹部。“我不进去,就摸几下,”许天奇下着保证,“你,你别怕啊……”
“我不怕。”叶之荫闭上眼睛,向后靠了靠,任由那只手在他身上游移。不知过了多久后腰突然一阵濡湿,他向后瞥了一眼,“你……”
“没事儿,我好了。”许天奇长出一口气,伸手揪了片面巾纸,“别乱动啊,我给你擦干净。”
他的动作极端温柔,缓缓地揩干净弄在叶之荫身体上的液体。“这样就够了?”o询问道,许天奇点点头,顺手把人搂进怀里,关上灯,声音里满是笑意。
“嗯,足够啦。”
(六十三)
因为小八遭受了爸爸的诬陷,第二天没有罐头吃。猫咪上心的不得了,围着林慕的裤脚绕来绕去,哼哼唧唧,一双大眼睛好似含着泪光。叶之澜看不下去,便放下报纸,道,“妈,给它吃一点嘛。”
“不行,昨天居然学着咬人了。”林慕手里的瓜皮帽织到了最后阶段,只需一朵小绒花便可完工,她拿出几种颜色不同的毛线,比在一起,“阿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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