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单单三个字就好像把所有一切都做了应有的解释。为什么五年前陈儒昇会突然消失,为什么那时候他给他打的电话都没人接,为什么再见到他时感觉他的笑容那么的不真实。邵竞杰是等过陈儒昇的,在结婚前夕,哪怕是说我愿意的前一秒,他都希望这个人出现再一次打破他的冷静和理智。可是他没有,不仅没有出现,还消失得一干二净。即使是之后再见面时那淡漠无光的眼神,都让他觉得自己的期待是多么可笑。甚至怀疑起那些热切的追随和free的草草建立一样,不过是小少爷无聊时的一个玩笑。而那时的他没有陪在陈儒昇身边,如今也只能从他演的角色身上感受到他当时的痛苦——每分每秒都恨不得死去的痛苦。
练团室的门被推开的时候陈儒昇正在慌里慌张的找医药箱,被这不小的动静吓了一跳,一个不注意手上的血又滴了几滴下来,鲜红得刺眼。他和门口的邵竞杰对视了几秒,仗着手上的疼带来的那点委屈和清醒咬了咬牙转过头,决定不再自找没趣。今天贴冷脸的频率已达上限,他没有破口大骂还是因为他修养好。谁想到邵竞杰大步走过来一把抓过他的手,眼神惊恐的仿佛那点小伤口会要了他的命。
直到后来被人强制着把手包成个粽子陈儒昇还有些懵逼:这家伙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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