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亗见他鼻尖红红的,眼周还有未**的泪痕,样子实在可怜,没忍住捏了捏他鼻子把人抱在腿上,另只手探下去覆在他臀上轻轻揉两下问:“这里还难受不难受?”
蘑菇认真感受了下,摇头:“不难受了。”
“腰酸吗?”
“有一点……一点点。”
温亗默默抚上他的腰,轻轻重重揉捏起来。蘑菇被他按得痒痒,抱着他脖子咯咯笑。
“有时候看见你,这里会有种奇怪的感觉。”蘑菇带着温亗护在他背后的那只手按在自己心口,想了想又说:“很难过。”
温亗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反手捏住他指尖漫不经心地问:“你知道什么是难过?”
蘑菇形容不出来,温亗又不在意,腰上还被按摩的舒服的很,他很快就放弃了,转而去玩温亗领口,并且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的感受:“那里……轻一点……嗯……”
“再用力一点,好舒服……”
突然,温亗停了手上的动作,垂眼一脸意味深长地看他。电光火石间,蘑菇想起昨夜的某些画面和声音,连忙捂住嘴,把脸埋进温亗胸膛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了。
温亗也不再逗他,静静抱他在怀里自己配药。配的都是些寻常药方,眼下天寒地冻,得伤寒的村民比较多,来了直接拿药就可以走,不用在家里多逗留。
以前温亗不在意这些,都是病人来了诊过之后现配。可最近家里多了这个捣蛋鬼,面上看着皮,他号过脉后才发现,蘑菇虚火旺,所以容易发烧。伤寒又极易传染,他不得不多考虑一些。
蘑菇自己不好意思了一会儿,那股害羞劲儿过去,就直起身子在温亗怀里转了一下,也正面对着放在榻上的小几。问过温亗可不可以,才伸手去拿桌上的药材,放在手心里细细地看过,还要闻上一闻。温亗这会儿做的事情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把固定分量的几种药材包成一包,然后再包下一份。所以能分出足够精力教他,白芍、炙甘草、桂枝,先让他认识,再讲些浅显的效用。
蘑菇跟着嗯嗯啊啊,温亗看出他心不在焉来,故意问他在书房睡着那次给他讲的东西,他磕磕绊绊说上来两个就开始胡诌,引得温亗笑也不是,恼也不是。
“孺子不可教也,跟你多说无益。”温亗两只手都占着,也不想用沾了乱七八糟药材的手碰蘑菇,只好低头用额头在他额上撞了一下。蘑菇被他罕见的孩子气的动作勾住,丢下手里玩的东西回身跪在他怀里,闹着还要再撞一下。温亗双臂紧紧搂住他自己笑着往后退,引得蘑菇兴致愈高,在他身上闹得更不像样子,这么着就消磨掉一下午时间。
初冬已至,加上今日天上阴云密布,寒风在窗外不住呼号,卷起地上断肢残叶无数,百花落尽,树木凋零,诺大的村庄也少有人迹。这会儿农事暂歇,大都跟他们俩一样,在家里围着火炉。
只不过人家家里热闹,大人们闲聊东家长西家短,男孩子穿了母亲新做的棉衣,在地上跑来跑去追逐嬉戏,女孩子凑成一堆玩过家家,不时攀比一下谁的发髻扎地漂亮些。家中粮仓也在秋末屯得满满的,只等下一个集市,拿五谷余粮去换些肉食**货,过一个团团圆圆的新年。
往年温亗过得随意,先去祠堂给父母磕头上香,再比平时多弄两个菜,喝杯父亲在时酿下的酒,这样就算过了年,平淡里透着说不出的冷清。
今年有这个小东西在家里,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温亗很早就开始着手采买过年的东西,村头老刘做得家传好灯笼,细小的骨架上一层薄薄的红纸,挂在屋外红彤彤的透着喜庆,任他多大的风都吹不破。图个喜庆,也为了带蘑菇转转,就和蘑菇一起去让他挑个喜欢的。蘑菇把这任务看得重,蹲在那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好半天才选好,小小的一个,看起来很精致。他把选的灯笼送到温亗手中,脸也红彤彤的,开心的不得了:“要这个!”
帮忙收钱的刘婶看过来笑着说:“还是咱们温月会挑,这是今年的新样子,上面糊的这层是红纱,不是纸。就比以前那种更耐风,而且更薄,透出来的光又红又亮,再漂亮不过了!”
温亗也笑,抬手在蘑菇头上揉了一下,又把灯笼递回他手中,“喜欢就拿着玩。”
蘑菇看他伸手掏钱,学着前面那些妇人对刘婶正儿八经道:“便宜点,便宜点我才买。”
老刘听见了,响亮的笑?*道:“不要你的钱,一年下来不知道白拿温大夫多少药,这个是送的,快拿回去挂起来,来年红红火火的。;
温亗连忙推拒,奈何老刘坚持不收,思索之下确实没什么,就顺了他,道过谢之后带着蘑菇走了。
“温亗,我会了一件很厉害的事。”回家路上,蘑菇边走边摇晃灯笼,转头对温亗道。
温亗在衣袖里握着蘑菇的手,另一只手帮蘑菇带好他披风上的帽子才问:“什么事?”
“不能说。”蘑菇神秘道,“现在不能说。”
温亗不动声色,笃定道:“唔……你骗人的吧。”
不想蘑菇没被他套出来,坚定道:“没有骗人,只是现在不能跟你说。”
话毕,蘑菇又想起来:“昨天清逸来找我的时候,给了我这个。”他掏出一块残缺的玉坠,温亗接过翻看一下,背面不知刻得什么图案,正面应该是个字,只是玉太小了,认不出究竟是个什么字。
“给你这个做什么?昨天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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