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时候,西雷索林居然还是维持着完全冰冷的声音和无表情「那是因为我的情欲被挑起,和你的手实在是太冷的缘故。」
「……」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佛罗多斯赌气似的让手掌整个的贴上身下人温热的胸膛,轻轻的移动,带起身下躯体又一波高温。
感觉着被自己压制住的身体猛的弹跳一下,也感觉着手掌之下的肌肤像是要吸附而上似的微微反应着,他才露出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张嘴。」靠近那张没有一丝动摇的苍白容颜,佛罗多斯一只手轻柔的扶住了他的下颌,温柔的用不同颜色的双眼催促。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面前的男人,西雷索林在此刻冷静的思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允许这小子攻城掠地了?
他是什么时候允许这家伙这么接近他了?
仔细的思考,在得出「水滴石传」、「循序渐进」这两个词,发现人类的惯性真是可怕之后,西雷索林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而把精力放在怎么制止佛罗多斯的层面上。
「……然后你就可以玩够住手了吗?」没有在体力上制服佛罗多斯的自信,抬头,西雷索林问。
金银妖瞳的青年像是小孩子一样的用力点头,而年轻的教士则叹息着无奈张开了自己淡妃色的嘴唇,让青年的舌头长驱直入。
在嘴唇与嘴唇接触的瞬间,佛罗多斯的整个身体不再是余裕的压制,而是带着某种qíng_sè意味的猛力压上了身下的躯体,让两具成熟的男性躯体相互完全密合的贴近!
几乎被压迫的连呼吸都不能,正当西雷索林想要调整自己呼吸频率的时候,在口腔内的温软物体却执拗的缠绕上来,刷过他的牙龈,吸住他青涩畏缩的舌头,在自己的齿列之间温柔的轻咬,刺激着对方的情欲。
在这样一个深吻之后,佛罗多斯抬头看了一眼虽然还是一脸面无表情,却已经紊乱了呼吸,褐色的眼睛里面弥漫起了一层名为情欲美丽薄纱的教士。
觉得这样子的教士在呼吸之间都能诱发情欲,佛罗多斯轻轻抚摩着他温润而开始殷红的嘴唇,又一个深吻之后,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扯着西雷索林腰间繁复的腰带。
「……佛罗多斯!」他勉强推开身上的武将,气恼的掩上自己几乎完全敞开的衣襟「不是说好了不要再闹的吗?」
金银妖瞳的青年露出了非常狡猾的笑容「修啊……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说过,波鲁吉亚家族的人不能信任这样的话……你忘记了吗?」
「不……拜您所赐,我把这句话记得异常的清楚!」平静的声音中带了一点异常的咬牙切齿,西雷索林右手一抖,从袖子里面滑出了一柄纤巧的匕首,他优雅的把匕首抵在了佛罗多斯的咽喉上「请您住手。」
「……这是我送给你的。」佛罗多斯在仔细的观察了花纹之后肯定的说。
「所以它现在架在你的脖子上。」西雷索林流畅的回答,在手上微微的用力,而金银妖瞳的青年无奈的退后。
「看样子……这是你现在的底限了……」金银妖瞳的青年不同颜色的眼睛里闪现了诡异的神色。
「没错。」西雷索林点头。
「可是我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你啊。」他的语气平静的像是在问「这筐白菜多少钱」一样。
「可是我没有让您得手的任何理由。」西雷索林的口气也平淡的 像是在说「五个铜板」一样。
「……」退后一步,佛罗多斯考虑了一下,他忽然微笑,猝不及防的握住了教士纤细的手腕!在下一秒里。他灵敏的松手,而教士毫不留情的匕首也刺破了他的手掌!
「真狠……这双手可是一会要在床上爱抚你的哦。」不怎么在乎的甩甩满是鲜血的手,佛罗多斯绅士的退后,靠在墙上,微笑着观察西雷索林的反应。「一会少掉乐趣可不要怪我!」
西雷索林刚想反驳什么,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刚才被佛罗多斯握过的手上升腾起来。
那就像是在ròu_tǐ上开了一个看不见的洞,把全部的体力一点一滴的泄露出去的感觉——
猛的发现身体在瞬间就已经脱离了意识控制,跌靠在墙上,西雷索林狼狈的看着对面笑的一脸无辜的男人。
「……你对我作了什么?」他冷静的质问。
「一点点无伤大雅,只会增添情趣的药物而已。」佛罗多斯笑着扬起了手指,在他手上的绿宝石戒指灿烂的反映着阳光。「这个东西是塞扎尔送给我的,他在驯服不听话的烈马时最常用……只需要一刺就可以让大象都安静——但是相信我,它对人体完全无害的,这点有很多人验证过了。」
他对自己用了戒指暗针——西雷索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己大意了,他早就该明白流着波鲁吉亚血液的存在是怎样的卑鄙都用的出来的!
轻巧的走过去,把匕首踢远,佛罗多斯抱起了和自己一样成熟的男性躯体。
「相信我,我幷不是一开始就想用它的,不然我就直接抹上春药了——我更想凭自己的身体让你站不起来。」佛罗多斯认真的说着。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西雷索林紧盯着那对不同颜色的眼睛「你想qiáng_jiān我吗?」
「怎么会?」教皇军的年轻将军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不能动弹,然后依靠自己的技术让qiáng_jiān的事实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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