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终于射进蘑菇肠道深处,热烫的感觉让蘑菇又一次泻出来,这回是真没力气了。
他歪头将脸埋进软枕,温亗也跟着翻身过来。蘑菇闭着眼,其实他已经没在哭了,但还是止不住抽噎。温亗看他一抽一抽实在可爱的要命,又低头香了好一会儿,才探身拿过软巾,给他擦去一头汗和泪。
蘑菇软趴趴地,连眼睛都不睁,任由温亗折腾。却在温亗抱他去清洗的时候挣了出来,拉起被子把脸盖住,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含羞带怯道:“清逸说……那个…要多留一会儿,才……才会有宝宝……”
温亗心跳一滞,低头亲了亲他眼睛,出声才发觉自己嗓音有多沙哑:“要留多久?”
蘑菇不知道他明知故问,努力忍着羞开口:“要不…就……就这样睡吧……”
温亗保持着俯身抱他的动作,一手撑在脖子后面,一手揽住他膝弯。闻言只觉喉头发紧,眼睛也眯起来。他垂眼看蘑菇从颈项一路蜿蜒下去的暧昧痕迹,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明晃晃满是被爱过的证据。温亗头一回见此盛景,愈看眸色愈深,蘑菇犹自不知,暖暖的掌心覆在温亗手背上,又软声央他:“就这么睡吧。”
“够久了。”
温亗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僵硬地吐出三个字。话毕,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好,把他往怀里紧紧,补了一句:“乖,你听话。”
蘑菇在他怀里探起身子,伸出包在锦被中的双臂绕上温亗脖子,额头贴着他侧脸乖乖嗯一声。动作间,露出瘦削雪白的后背,黑发如瀑般掩盖其上,颜色对比强烈。温亗胸间巨震,偏偏怀里人脸上的情欲余韵虽未散尽,却还是一派毫不设防,对他全心依赖的作为。
他收紧揽着蘑菇背的手臂,拉起被沿将裸露的肌肤盖住多半。
浴桶不大,蘑菇只能被温亗面对面抱在腿上。头发刚才已经简单束起,温亗拿软巾仔细擦洗他全身各处时,蘑菇还有心情撩水玩。等到清理那里的时候,他终于还是软了身子,趴在温亗肩上开始细细呜咽。
一场沐浴下来,温亗如同水里火里过了一遭,出水时,蘑菇两手贴在他面上问:“温亗,你不舒服么?”
温亗不解,垂眸看他,蘑菇认真跟他解释:“前面我有点害怕,但是后面……后面特别舒服,”说着,蘑菇脸靠近他几分,又问:“可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
他有些忐忑,不知道温亗究竟什么感觉,怕他真的不喜欢,就没有下次了。金针菇说,不是一次就肯定会有宝宝的。
而且,结束之后,蘑菇只觉得整颗心全被温亗填满了。每一次轻柔或大力的抚摸,温柔或激烈的亲吻,还有最后时刻那紧紧的拥抱,都让他察觉到温亗从不轻易流露的爱意。所以一次怎么够呢,这样的温亗,他还想要好多遍,好多好多遍。
温亗抱着他上床躺下,被角掖好,将他抱了满怀,下巴抵在他头顶,才道:“不要胡思乱想。”
两人第一次在入睡前清醒的时候就盖着同一床被子,蘑菇新鲜地隔着里衣把手贴在温亗胸口,一边抬头看他,一边道:“你心跳的好快呀。”
温亗以为蘑菇在笑他故作镇定,没想到蘑菇紧接着就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道:“跟我的一样。”
温亗强作的冷静濒临坍塌,只能故技重施,沉声训他:“食不言寝不语,闭眼睡觉。”
蘑菇很吃他这一套,温亗语气稍微严肃一点,就乖乖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加上他也实在是累了,被窝温暖,温亗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第十四章.晒干研末
梦境昏沉,蘑菇掉进去就有些迷糊。
“你要带我去哪?”他脚边的土已经被那少年松动,后知后觉的恐惧摄住他心神,慌乱间口吐人言,正在挖土的少年闻言愣住,缓缓往左右看一圈都没人,难道……真是这颗紫芝在跟他说话?
“不要挖我好不好,求你了……”
蘑菇已经有些站不稳,开口是与少年年纪相仿的嗓音,“山上还有很多药材,我可以告诉你在哪里。”他在此地生长了不知多少年,漫长又孤独的吸收天地精华的岁月过去,才勉强可以睁眼,得以见识这生机盎然的深林。
平时不是没有村民上来采药,只是大都在白日,蘑菇清醒的时分。捏个诀便可避开他们。可蘑菇究竟年纪尚小,熬不住日日夜夜保持清醒,不免会在夜里随着灵识一起沉睡,甚至白天也有迷迷糊糊的时候。以前都无事,这日终于被人撞到真身,要被挖走做药材了。
白日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手里正拿着专用来采灵芝的小铲子,脚边土已经被清了大半,蘑菇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已经认定自己逃不过,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别挖我,求求你不要挖我好不好。”
他连其他可以许诺那少年的好处都想不到,诺大的落霞山上,珍贵药材不少,却极难采到。既可寻得一株,还是修炼了百年岁月,可口吐人言的紫芝,还要其他没有灵气的药材何用?所以蘑菇只能一味求饶,求他放过自己。
少年犹豫片刻,虽然觉得荒唐,还是对眼前这颗紫芝开口:“本来就是采你做药,况且可以治病救人,也算你的造化,谈何放过?”
白天同他一起采药的是个樵夫的儿子,若叫他得了这株灵芝,必然会卖到药铺。温亗却想,灵芝难得,村民一向用不起,既是他发现的,采回家等村民有急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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