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挺腰撞进了湿热的穴道,双手牢牢地扣着卫泽的腰,回回都顶在后穴深处。卫泽一开始还能勉强趴住,后来忍不住软倒在了床上,就屁股随着卫然的动作一前一后摆动,粉嫩的xiǎo_xué微微发红,溢出稀薄的汁水。
卫然伸手捏了捏他红肿的花核:“我活儿不好吗?”
“哥哥……哥哥只和我一个人……”卫泽迷迷糊糊地呻吟,“只插过我一个人……”
卫然一听这话反倒不好再欺负卫泽了,懊恼地俯身,胸口贴着卫泽的腰,掌心摩挲着他因为怀孕而微微圆润了的腰线,抿唇chōu_chā了百十来下之后,才和卫泽一起攀上了情欲的顶峰,精水一股脑全灌进了他的后穴,再随着半勃性器的抽离涌了出来。
卫泽捧着小腹轻轻“哎呦”了一声,把卫然逗得笑倒在他身边,伸手擦他眼角的泪。
“哥。”卫泽爬到卫然身边,把他的胳膊拽到脑袋下枕着,“其实你最近活儿挺好的。”
卫然闻言气不打一出来:“说什么胡话。”
“真的,”卫泽兴致勃勃地仰起头望着他哥闷笑,“比你第一次要我的时候舒服多了。”
卫然恼羞成怒,低头吻住了卫泽的嘴,亲了好半晌才恨恨道:“嘴欠。”
卫泽挺着肚子笑,嚷嚷着冷,硬是凑他哥怀里去了。卫然知道这算是卫泽主动服了软,就算再气也舍不得和他置气,就板着脸把卫泽搂在怀里,凶巴巴地训他别把脚伸出被子。
卫泽心知他哥惯他,就由着性子胡闹,最后到底还是把卫然惹恼了,翻身压在他身上拿手狠狠地插了几下湿软紧致的花穴。
“哥……哥哥我错了……”卫泽含泪抱着卫然的胳膊喘息。
“成天惹我。”卫然亲吻他潮湿的唇瓣,舌尖撬开牙关挤了进去,缠着卫泽的舌搅动,“仗着我惯你就胡闹。”
“哥……”卫泽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让你胡闹。”卫然眯起眼睛,低头含着卫泽的喉结舔弄。
“哥哥就知道欺负我。”卫泽的花穴含着几根手指酸胀得厉害,汁水止不住地流。
“嗯,我就想欺负你。”
卫泽没想到卫然竟然承认了,一时间愣了神,被他哥用手指插得花穴津水四溢,竟痉挛着高潮了。卫然见他犯起迷糊就收了手,搓揉着湿哒哒的花瓣绷不住笑起来,搂着卫泽叹息:“叫你惹我……”
卫泽拿指甲抠他哥的手腕,蜷在被子里蹬了蹬腿。
楼下传来下人扫雪的细碎声响,卫然抱着卫泽哄他睡觉,这一日一日的时光就这么打发掉了。梅城的雪越下越厚,卫泽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整日没什么精神,白天黏在卫然怀里犯困,晚上又捂着肚子难受得睡不着觉。卫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盼着开春卫泽快些把孩子生下来,谁知天气刚回暖,卫家就拍来封电报。
原来卫泽曾经住的城爆发了时疫,三姨太没撑住一命呜呼,卫老爷子也去了大半条命,意识虽然清醒却几乎下不了床,倒是他们懵懂无知的弟弟命好,竟半点病症也没染上。老爷子在电报里的意思是让他们回去,帮着照看家里的生意。
卫然看完气得冷笑,本不欲告诉卫泽,谁料下人说漏了嘴,卫泽听完情绪一下子崩溃了,他本以为和他哥离开就能摆脱卫家,却不想他爹到了这种情况,还指望他们哥俩回去给三姨太的儿子卖命,结果脚一滑踩空了一节台阶,硬是摔得早产了。
卫然吓得面无血色,抱着卫泽冲回卧室,搂着他一个劲儿地说:“小泽,哥哥在这儿呢……”
卫泽疼得说不出话,嘴唇蠕动。
卫然扑过去听,原是卫泽在说:“哥,你亲亲我……”
卫然把他按在怀里,颤抖着吻卫泽冰凉的唇瓣,再疯了似的催下人把大夫叫到家里。好在大夫住得近,没几个钟就赶来了,把面色铁青的卫然推到一旁,火急火燎地催人烧催产药。
“怎么能摔着呢!”大夫急得跳脚,“当家的,你不是成天看着小少爷吗?”
卫然靠在墙边冷着脸摇头,双手沾满温热的血,死死盯着床上的卫泽看上去快要疯了。
“还好日子也快到了。”大夫忙得团团转,把卫然赶到门外,“不会出大问题。”
卫泽的确没出什么大问题,孩子也勉强顺利生下来了,就是整个人瘦了一圈,昏睡了好些天才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卫然面容憔悴地坐在床边无声地笑起来。
“小泽。”卫然猛地把他搂进怀里,却不敢用力抱,“小泽,你总算醒了。”
“哥……”卫泽嗓音沙哑,被他哥的胡渣戳得直蹙眉,“孩子呢?”
卫然搂着他胡乱亲了几口:“在隔壁睡着呢。”
卫泽松了口气,疲倦地缩回被子里躺着。卫然脱了鞋掀开被子凑了过去,揽着卫泽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小泽,你别钻牛角尖。”
“哪儿能……”卫泽虚弱地笑了笑,“我爹满心满眼只剩三姨太生的儿子,我又不是不知道。”
“别硬撑。”卫然却把他的头按进了颈窝,“你有我呢。”
卫泽闷闷地应了,半晌卫然的颈窝里弥漫起水汽,卫泽小声地呜咽着,眼泪糊了他哥一脖子。
“跟着我就是苦些,委屈你了。”卫然捏了捏卫泽纤细的手指,还没使劲反倒被他主动握住了。
卫泽红着眼眶抬起头:“没人比哥哥更惯我了。”
“知道还哭?”卫然轻声哄他,“再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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