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惹。
幸运的是他找到了,楚离按下拨打键。
电话很快接通了。
“是顾先生吗?银月先生在假面负一楼跟人打起来了,希望您能出面处理一下......”
楚离用最快的语速平稳地叙述事情发生的经过,顾审言常年在“假面”三楼办公,从三楼到负一楼用时不会超过一分钟。
半分钟后,顾审言带着人赶到,跟在他身边的两个汉子飞快冲过去按住还在奋力挣扎的蓝焰,还有一个对着白君哲象征性地拦了拦。
“都给我住手!”顾审言中气十足的一声厉喝,会场的人知道这位厉害,不敢再留在原地,呼啦一下纷纷散去。
楚离赶紧跑过去看看白君哲有没有受伤。
白君哲动手打人是不对,这事儿说到底还是蓝焰理亏,顾审言仗着身份和威势一人教训两句,蓝焰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是万般不甘地走了。
走之前还狠狠瞪白君哲一眼。
“我这会场的规矩是不能动手,白少可是给我找了个好大的麻烦。”蓝焰走后会场只剩下顾审言,白君哲和楚离,顾审言挑眉笑道。
“辛苦了,这事能压下来吗?我不想让阿清知道。”白君哲知道这点事对顾审言根本不算什么,他比较关心另一件事。
“闹成这样,怕是不好压。”顾审言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也罢。”白君哲不强求,“我能走了吗?”
“请便。”顾审言摆手让他们走。
楚离紧紧跟在白君哲身后。
“白少以后都不来了吗?”他们走过顾审言身边时,顾审言突然问。
“这里不属于我。”白君哲答道。
顾审言笑起来:“以后找白少吃饭都不方便了呢。”
“你请客,我一定随叫随到。”白君哲也笑。
顾审言笑着看白君哲和楚离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目光一直凝在楚离身上。
这天晚上,澜江广阔的江面上,浮着一艘豪华游轮。
“老子十年里一句重话都没对他说过,谁他妈允许你招惹他?”秦清身披一件干净的白大褂,面容阴狠,手里拿着一把锋利得能照出人影的尖刀,刀面在蓝焰脸上轻轻拍着。
蓝焰被绑在刑架上,嘴里塞着口球,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疯狂地挣动。
“会所里那么多s,哪个不觊觎你?他得手了,膨胀一下也能理解。”顾审言站在秦清旁边,背靠栏杆,凉凉地说。
“君哲就是心太软,要不是我在这家伙手机里面发现他打算买凶杀人,君哲不就危险了?”秦清手里的刀锋在蓝焰脸上贴着皮肤滑动,他享受架子上的人皮肤因为惊恐而颤抖的手感。
“白少哪有你变态。”顾审言嗤笑一声,“要杀快杀,一会儿巡逻船该来了。”
狂风掀起波涛,黑暗里一个庞然重物掉进水里,激起一人多高的水花,然后江面重归平静。
“蓝焰那边都收拾好了吗?”秦清把染血的刀子扔掉,和顾审言并排站着。
“安排好了,他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本来在云城养了一群奴作伴,你说你不接受多奴 ,他就把奴隶全卖回残次品卖场了,这下倒是方便我下手,让一个人消失还不是轻而易举?”顾审言懒懒道。
“嗯,听说他身边跟了个人?”
“唔,蓝焰以前的私奴,叫楚离,你应该见过,白君哲从残次品卖场带出来的。漂亮聪明,是个懂事的。话说回来,要不是你跟了蓝焰,白君哲还碰不到他呢。”这就有点幸灾乐祸了。
秦清苦笑着说:“他不喜欢孤独,有人陪着也好。”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再找一个s?”
“我接受了英国伦敦一家医院的offer,出去散散心吧,再说外国人更能玩的开,比较适合我。”
顾审言沉默半晌:“不回来了?”
秦清摇摇头:“应该不回来了。你以后不用把他的消息告诉我了,替我多照顾他就好。”
他望着蜿蜒漫长的江面,继续说:“他是天上的太阳,我是地狱里追逐星星的人。黑暗会侵蚀他的光芒,而光明会灼伤我的眼睛。与其在一起互相折磨,不如我放他自由,至于我自己,就带着所有伤害过他的人,永陷地狱吧。”
“所以他还不知道你是我的队医?”
“他一直认为我是一个清高正直的外科医师,不屑于与你们这些危险分子同流合污。”秦清笑,“就让他永远这么认为吧。”
“人的一生那么长,又不是只能爱一个人,真正属于我和他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第er9
楚离跟在白君哲后面回到车里。
白君哲的脸色从出会场时便有点难看,碍着面子没有让楚离扶。他嘴角被蓝焰的拳头擦了一下,腹部更是挨了一下,相比之下胳膊上斑斑点点的淤青都不算什么了。白君哲小时候生活养尊处优,长大后也很少打架,而蓝焰从市井发迹,应该没少逞凶斗狠,打成这样还是他占了先手的便宜。相比之下蓝焰就比他惨多了,白君哲每一拳都下手很重,顾审言把两个人分开时蓝焰的脸上格外好看。
白君哲不是能平白任人欺负的人,他虽然很少出手,但是从不怕打架。都是男人,有什么仇什么怨挥拳头打一架就是了,输赢自负,打完大家桥归桥路归路,面子上这事儿就结了。
楚离早就发现白君哲脸色不好,关切地问:“您没事吧?要不然我们去医院看看?”
“没事儿,哪那么娇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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