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喘不过来气,这个漫长的吻才堪堪结束,单清崖仰着带着笑意的眸子看着眼睛几乎又要泛起红色的男人,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恶劣以及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诱·惑。
卫凛眸子沉了沉,哑声道:“还不够。”
单清崖咽了口干沫,感觉自己刚刚的行为有点儿作死了,之前他可不知道自己点亮了撩汉子技能啊喂!
慢慢的、慢慢的往后退了一步,单清崖脸上一贯的冰山表情几乎要裂开了,话说如果他现在说他还没准备好能逃脱的可能性……有多大?
卫凛用行动告诉他,他连说出这话的可能性都没有。
往前迈了一大步,卫凛伸出手把人牢牢地锁在了怀里,看着他微张的嘴唇,眼中红色的流光一闪而逝,很快低头恶狠狠地吻住,单清崖只觉得自己被一团火包围着,这团火不仅想燃烧了他自己,还想把他也卷进火焰里一起燃烧。
“我说……唔……”好不容易从快要窒息的处境里逃脱出来,单清崖只吐出零星几个词又被抓了回去死死吻住,不过这次可不只是单纯的亲吻了。
“回、回……屋……”
感受到某人的手在往哪儿摸,单清崖瞬间炸了,奈何他现在几乎软成一摊春水,只能喘息着说出支离破碎的请求,虽然这声音里停在卫凛耳朵里跟撒娇也差不了多少了。
竭力压下心里的沸腾的欲·望,卫凛把人锁紧在怀里抱进了屋里,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床上,他凝视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低低地叹息一声,“我开始了。”
与其说这是一句询问,还不如说这仅仅只是一个通知。
单清崖还没来得及吐槽,卫凛的身躯就覆了上来,与此同时,他刚刚逃出生天的唇瓣又被大灰狼咬到了嘴里。
一室春光烂漫。
单清崖再站到土地上已经是三天后了,当然这可不代表他们那啥了三天三夜,而是因为某大魔王打着那啥之后要好好休息的名头让他在床上又待了两天,至于这两天各种被占便宜什么的单清崖表示说多了都是泪。
不过,投食也不是毫无用处的,至少单清崖成功取得了走出小院的权利,虽然条件是要无论何时何地随身携带主角一只。
单清崖本来以为自己还在无尽海,但等他走出小院的时候,他整张脸都木掉了,默默跟腻在他身上的卫凛对视一眼,单清崖开始认真考虑起到哪里去给风狂收尸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师尊?”
这熟悉的女声……
单清崖深沉了一秒,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以及他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然后,他的脸就整个僵硬了。
“逸冰。”单清崖知道自己作为师尊是非常不尽职的,因此转过身来时心里满满的都是愧疚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而且这感觉还是身旁从张绵冰出现就变得冷淡了不少的人带出来的,他可没忘记原著里逸冰是他的正室来的。
当然他不是吃醋嫉妒什么的,不说这醋莫名其妙,单单是他抢了自己徒弟夫君这一点就够他囧的了。
脑海里转着的万千思绪都在看到张绵冰身边的小男孩时一下子凝固成了石块,然后在初夏的凉风里碎成了渣渣,很快就被风吹得一干二净。
“他、他是……”单清崖看着这孩子有些熟悉的面容,表示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问水,叫师祖。”张绵冰柔和了面色,她终年冰冷的面容第一次有了暖如初阳的感觉,该说这就是母爱的力量……么?
“师祖。”小孩子明明十分稚嫩的面容,却故意带着严肃的神情开口,那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单清崖瞬间就被秒杀了,心里的小人恨不能扑上去揉两把,但脸上还是带着“师祖”的严肃表情,从戒指里“摸”了半天,才拿出一柄挺漂亮当然也挺厉害的剑递过去,“拿去玩。”
“谢师祖。”被叫做问水的孩子眼睛一亮,但还是恪守着礼节乖乖道谢才接了过来。
单清崖更喜欢这孩子了还没等他多说什么,卫凛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冷冷淡淡道:“师姐,大师兄呢?”
张绵冰看着他握着师尊的手,眸色一深,淡淡道:“夫君他在问水峰。”
夫、夫君……
单清崖又被劈了一下,这算什么?备胎上位?
不过,他瞥了眼卫凛,比起这个种马男,他大徒弟确实靠谱得多。
张绵冰见他师尊对于卫凛明显独占意味的动作并无异色,心底叹息一声,拉过江问水,“师尊,我们回去吧。徒儿有事禀告,是关于风狂前辈的。”
单清崖愣了愣,点点头。
卫凛眸色慢慢红了起来,却在单清崖看到之前低下了头,轻轻笑了笑,“走吧,师尊。”
风狂。他缓慢瞌上了双目,这个人于他有恩,能帮的话就帮上一帮吧,前提是这人别再横插在他师尊和他之间了。
单清崖心里确实有些担忧,也不管他缠上自己的手,丢出决月就踩了上来。
张绵冰心底叹息一声,跟在了他们身后。
“师尊,还有……三师弟。”江歧意就站在汀水阁前站着,看到单清崖脸上出现了意外的神色,但当他目光转到卫凛身上时,这目光就有些微妙了,有憎恶有叹息还有一点点的……羡慕?
“逸木。”单清崖路上已经想起了之前自己的猜测,此刻看江歧意眉目温润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感慨,果然忠犬最能获得冰山的真心,啧。
一行人也没有过多废话,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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