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那辛少爷呢?”
“还在屋里睡着,最近天气不太好,圣手说还是少出门为妙。”
宋庭川听了很是满意,不与辛月明见面就好。辛河清这个家伙真是一个终极弟控,只有谈到辛月明的时候才愿意与他多聊几句,其余时间基本上是沉默以对。这次辛月明回来,辛河清恐怕又要拉着他说个半天,这种待遇他可从没有过!
想想就牙酸,可怜的宋大宗主赶到辛河清房外,却见几个侍从在打扫房间,见他进来,纷纷行礼。
宋庭川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维持自己宗主狂霸炫拽的形象,特清高的摆手,朝四周看了眼,才自以为不动声色道,“辛少爷呢?”
几个侍从早就看出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却不敢在宗主大人面前偷笑,只得装作无事道,“辛少爷知道无念公子回来,特意去见他。”
牙更酸了。
好你个辛月明,都有了江水寒,还非要拉走他的辛河清。
等宋庭川怒气冲冲赶到,辛河清正与辛月明坐在院子中的榆树下说话,一边还有个江水寒静静喝茶。
“那孩子,是陈家最后的骨肉?”
辛月明答道,“是,所以我想收养他。”
“也好。”
辛河清抬眸看了眼身边风轻云淡的江水寒,哪怕以斤斤计较的丈母娘眼光来看,这小子都挑不出错处,虽然有点不好,但,总归月明喜欢,他这个做哥哥的,总不能干棒打鸳鸯的事情出来。
“既然如此,那便找个机会,带他去祠堂吧。”
辛月明却道,“不,大哥,我希望他跟着小寒姓。”
此言一出,惊起一片目光。宋庭川是惊讶,江水寒是惊恐,辛河清是惊呆。
“辛家,也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辛月明不惧身上的目光,淡淡道,“去祠堂看见满屋的人变成冰冷的牌位,这感觉真的太差劲了。现在我们还能陪着他,可以后我们老了呢?”
辛河清怔了下,想想自己这副模样,恐怕以后也没有什么姑娘愿意嫁给他。
“逍遥派还有师父,江家也有江叔叔他们,如果这孩子姓江,日后绝不会孤单。”
辛河清沉默了许久,才点头道,“也好,那便姓江吧。”
辛月明这才有了笑容,转而看向江水寒,“小寒,你给他起个名字吧。”
实在太过突然,江水寒愣了回神才低头思索道,“这。”
宋庭川大大咧咧坐在辛河清身旁,十分自觉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道,“干脆叫江沉得了。”
“沉?”辛河清少有的接了他的话,摇头道,“这个字不太好,重新取一个。”
江水寒抬眸,正与辛月明撞在一块,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想起清晨跟在他身后爬上城门时朦胧的日光,脱口而出道,“江天明。”
“恩?”辛河清眼眸一亮,“江天明,这个名字不错。”
辛月明托着下巴朝江水寒笑,点头道,“小寒取的名就是好。”
宋庭川黑着脸,周身发出的怨气越发沉重,但碍于身边的辛河清,还是僵笑道,“是啊,江少侠取得名字真好。”
没有人理会他的怨念,此刻大家都被发出动静的屋子吸引了注意力。
“咳咳咳。”一大早便被辛月明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的徐酒岩推开门踉跄着走了出来,可刚开门便被天边的太阳刺瞎了双眼,哀嚎着朝宋庭川扑来,“宋宗主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滥用职权。”
宋庭川来不及逃脱便被徐酒岩报了个满怀,包括他被呛出的鼻涕眼泪全都擦在自己衣服上。
懒得看愈加脸黑的宋庭川,徐酒岩朝辛月明怒道,“无念公子,我再怎么说都是个人,你怎么能随便加人班还不给工钱?”
辛月明不理会他这出怨气,直接问道,“如何?”
当聊到□□,徐酒岩就立刻变了个人,一把推开宋庭川,清了清喉咙道,“你要知道,这毒我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就被人偷走,能找到救治的方法就已经不错了。”
辛月明哼道,“说人话。”
想起清晨对方那完全不手软的举动,徐酒岩缩了缩脖子,简单道,“我需要一些药材。”
江水寒问道,“能治好吗?”
徐酒岩看了眼辛月明,诺诺道,“这个,会有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那个,我不可能完全将毒都逼走,只能用其他毒遏制,剩下一部分可能会停留在他的面部。”
辛月明心里有些沉重,总算是捡回一条命,至于其他,以后再说吧。
“然后可能,会面瘫。”
江水寒一口茶呛在嗓子眼,平复了很久道,“除了面瘫,还有别的后遗症吗?”
“没有。”
众人皆松了口气,那还好。
“不是,你们怎么能这样呢。”徐酒岩很是正直的解释道,“不要觉得面瘫没事,这也是病,他面部神经会出现问题,年轻还可以,只是会控制不好面部表情,但日后可能会连嘴都张不开。”
“什么?”众人的心又被高高提起,“那怎么办?”
“怎么办?”徐酒岩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凉拌呗。”
“木兮。”辛月明终于想起,徐酒岩与木兮师从一处,“她有没有办法?”
宋庭川却用一种可怜的表情看向他,“你觉得这时候木兮还会有心情帮忙?”
辛月明刚刚开始激动的心情瞬间被浇了盆冷水,也是,现在她应该在烦出嫁的事情,根本没有心情,也不可能会愿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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