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十二年了。”
萨蕾尔是格因海里的小侄女,利兰图皇室的七公主,依旧延续了利兰图家生不出o的诅咒,是位健康的。
格因海里一点也不想与他怀念什么,毕竟两人也没什么好想念的美好交集,于是他沉默着没有接话,微笑得体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印加三世对于他的不接茬有些尴尬,场面眼看就要冷了。
这时他的身后突然走上前来一位青年,长相与皇帝有三分相像,只是体型背道而驰,纤长精瘦,黑发黑瞳,健康的蜜色皮肤,大概是遗传了来自母亲的好基因,长得比他父亲要大方多了。
他向格因海里弯腰行了一个不过分亲昵又不没大没小的贵族礼,说:“尊敬的元帅,我的名字是雷纳·印加,如您所知,印加遇到了困境,迫切的需要联盟的帮助,您能亲自前来让我们受宠若惊。”
基因的进步不仅体现在容貌上,更体现在了脑子上。
格因海里是个军人,注重效率,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于是他接过话头:“远星的战斗告一段落,正好顺路回联盟述职,叛军的情况如何了?”
两周前,印加爆发了建国以来的第一场叛乱——
一场号称要解放奴隶,建立合众国的军事动乱。
就格因海里个人而言,奴隶制这样古老的活化石制度早就该从星际里消失了,他本来不想掺和到这件事里来,但前段时间前线上战斗频发,这两天才好不容易消停下来,虫子杀多了,偶尔换换口味做点别的事情也不错,因此他强行抢走了这项本该由老友拉提瑞尔上将进行的工作,并无情的将老友抛弃在前线战场,带上一个团的亲卫军就跳上了折跃舰。
在前往皇宫的悬浮车上雷纳打开全息星球地图,这颗一半国土都埋在沙漠里的星球在地图上已经飘红了一大半,代表着城市的大大小小的圆圈标记上打满红叉。
“如您所见,叛军已经占领了大半的国土,首都周围的城市都沦陷了,主要的交通要道也被挟持,好在叛军没有尖端装备,不然只怕我们也坚持不到您来了。”雷纳说完苦笑了一下。
格因海里坐在车后座上,交叠着修长双腿,看似认真的听着,心里想的却是没有尖端武器你们都能被打成这样。
悬浮车稳稳的停在皇宫前,极具沙漠地区风情的白色圆顶城堡就在眼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备把皇宫围的铁桶一般严实。
整个首都的量子防护罩都打开了,从外头看去像一个紫色的鸟笼子,而皇宫更是单独套上了号称“绝对防御“的希伯来粒子结界。
这种结界之所以被称为“绝对防御”,就是因为其粒子密度是制作机甲用的迈棱合金的四倍多,即使是十台s级机甲同时发射粒子炮进行定点射击也无法一举击破。
结界一旦开启,就只能从内部关闭。
唯一的缺点是范围小,因为粒子密度太高,开大了容易塌;维二缺点是贵,一平米的地开个一天就要需要一吨能量石。因此只能罩得住皇宫,首都使用的普通防护罩性能与希伯来差了几条街。印加国家穷得叮当响,皇室看起来倒是挺富裕。
“前段时间有传言说叛军因为久攻首都不下,请了水银座的人来暗杀父皇,才不得已开启了结界。”雷纳看到格因海里在观察希伯来结界,主动解释道。
格因海里挑眉,这倒是意外收获,水银座是几年前突然出现的组织,在许多星球接连发动了恐怖袭击,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维斯奎尔事件了,整个皇宫都付之一炬,皇室成员无一幸存。联盟一直在追捕水银座,奈何对方神龙见首不见尾,联盟抓了几年也没抓住一点尾巴毛。
格因海里了然,轻笑了一声,“如果他们真的要动手,结界是不管用的。”
“您的意思是……?”雷纳摸不准他的态度,迟疑的问。
“我没什么意思,”格因海里说,“从现在起首都的防护都由联盟接管。”
“联盟的部队来了,领头的不知道是谁。”蜜色肌肤的男人坐在主位上,穿着一件白色工字背心,露出底下坚实而纹理分明的肌肉来,这是一位beta,精神力并不太高,但是体能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他叫加格纳,是这场奴隶革命的领导者。
“应该是少将或者中将,最多也就是上将,总不至于元帅亲至。我听说最近南方防线上和虫族的战斗挺紧张的,大人物们哪有时间来管你们这种小国家的闲事?”长条形的桌子另一侧坐着一名金发少年,两条腿高高的架在桌子上,手里抛着一把短匕首忽上忽下。少年的五官很秀气,金灿灿的天然卷短发,两只翡绿色的眼睛又大又亮,整个人看起来就像神话里的小天使。
“亚金,是你说再等几天希伯莱就会因为能量不足关闭,结果等来了联盟的援军,现在该怎么办?”蜜色皮肤的男人半个身子都撑在桌上,他的面前摊着一张纸,是印加皇宫的地图。
“不怎么办啊,等呗——”亚金支着脑袋说,“希伯来开着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啊。”
虽然他们可以用精神力在首都外层防护罩上开一个容一人通过的小口,但无法突破最内层的希伯来结界,他们已经在这座城市枯等了一个礼拜了,印加这么穷,印加皇室的能量石烧起来却跟不要钱似的,一天24小时不间断,一个礼拜算下来,已经烧掉价值半个印加的钱了。
“没有那么多时间了。”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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