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被大姨二姨吃的死死的。
“小舅,去问问主治医生吧?”
工头是见过世面的,这孩子口口声声说大姨二姨丧尽天良,他有些不信,死的人可是亲妈呀!于是拉着秦玉福去确定。
舒宁没有跟着,有些事告诉跟自己解开谜团是不一样的。
从主治医生,住院处护士长,交费情况等都询问一圈后,秦玉福彻底傻眼了。老妈从送到医院到死亡……只交给医院二百五十元,还是邻居垫付的!真相就像一把刀,狠狠得插入心脏,令人无法忍受。
工头把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才止住心里的火气:“你还是男人吗?赶快振作起来,逝者已逝,珍惜活着的人吧。”
秦玉福迷茫的看着工头好久,才拍腿站起,往太平间跑去,舒宁还没看医生呢!
其实舒宁没事,在老师办公室里咬破舌尖是为了让大姨臭名远扬,不然等秦玉镯把自己接走,大姨又去学校以辍学的名义骗钱怎么办?今日种种,舒宁不得不防。
办好手续后,工头联系好友帮忙买棺材,那时候的农村喜欢土葬,有钱的办七天,没钱的办三天,请村里老乡过来吃饭,哭一哭。当天下午三人就回到了乡下,房子里乱糟糟的,家具都没了,连被子衣服也不见了。
原本就一贫如洗,就房子值钱,秦玉福眼睛又红了,舒宁叹息:“先去邻居家还钱吧。”
秦玉福重重的点头,走了出去。让这么老实的人借钱还债,真是难为他了。舒宁连忙收拾下炕头,让工头坐下:“今天谢谢您。”
“不客气小朋友。”
“我能知道您为什么帮助小舅舅吗?”舒宁也算见多识广,奈何上辈子眼瞎,这辈子不得不仔细,为了给男人留下好印象,舒宁歪歪头,看起来就像一个好奇小孩。
“他是我从村子带出去的,”工头终于可以抽烟了,眯着眼睛,很爽啊:“小福老实本分,我也没想到他姐姐会以帮他攒老婆本的名义,把他的工资全部占为己有,你似乎有话想对我说,讲吧。”
“今天大姨逼我要房证,我才起疑心的,不查不知道一查心都碎了,姥姥走的凄凉,大姨二姨肯定会为房子闹,小舅一向心软,我怕夜长梦多。”
“你也想卖房子?”男人的目光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什么根长什么瓜,难道这孩子也是狼?
“嗯,”舒宁豪不退缩的跟他对视,坦坦荡荡:“应该够在市里偏僻的地方买平房了,姥姥生前最后的遗憾就是舅舅还未娶媳妇儿。”
工头眼神一亮,可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卖房子的事交给我吧。”
外面吵吵嚷嚷的,二姨跟大姨来的好快,这大嗓门,恨不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们委屈似的。
第4章 以牙还牙
外面吵吵嚷嚷的,二姨跟大姨来的好快,这大嗓门,恨不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们委屈似的。
老四秦玉福是家里幼子,唯一的男丁,所以爸妈从小就对三个丫头说要让着弟弟,他是家里的顶梁柱!等你们长大了,嫁了人,娘家兄弟就是你们的铁腰杆!
三个丫头一开始听了父母的话,对弟弟很好,什么好的都让给小弟弟,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觉得不是味儿,凭什么呀?
家里的活是我们干的,连鸡鸭鹅,甚至猪都是我们喂的,他秦玉福怎么可以坐享其成?
其实换位思考一下,秦玉福懂事开始就在帮家里干活了,姐姐们出嫁以后,更是一个人全包了,无关谁欠谁。
外面更热闹了,似乎夹杂着哭声,工头立即跑了出去,舒宁静静的收拾屋子,将战场留给小舅,希望他能开窍。
围观的邻居很多,脸色都不太好,指指点点。
大姨坐在地上哭骂,二姨老公是老师,她还算有点素质,大声质问着,总不过就是说小弟不孝,从不回来之类的,如今老妈需要动手术,只能卖房子了。秦玉福一声不吭,低着头,似乎真的觉得自己错了一样。
一些邻居也开始纳闷了,难道真有其事?不对呀,这家两个大女儿挺厉害的,不是善茬,小女儿一走就是十多年,了无音讯,倒是最小的儿子听话懂事,孝顺至极,怎么可能对老人卧病在床而无动于衷呢?
秦玉芝擦着眼泪,忍不住的偷笑,秦玉兰也满意的扬起嘴角,姐妹双双暗想秦玉福从小就窝囊愚蠢,三言两语就能打发,正好一人一半,把钱分了。至于如何安葬老母亲?她们真的没想过。
就在这时,人群让开一条路,很尊敬背着双手慢慢悠悠走过来的老头,他是村长。
“闹哄哄的怎么了?”
两个女人都没说话,倒是一直没吭声的秦玉福抬头了:“请村长做个证人。”
村长挑挑眉:“说吧。”
秦玉兰要说话,被秦玉芝拦下了,如今找不到房产证,若是村长出面的话,补个房证就能卖!
工头就站在秦玉福身边,拍了拍老实人的肩膀。
秦玉福此刻犹如浸泡在酸菜缸里似的,难受无比:“大姐二姐,老妈等钱动手术吗?”
“是啊,”秦玉兰说完看了眼大姐,你怎么不说话?忽然之间有点不安,大姐从小就鬼头,风向不对马上丢下自己,难道……
工头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后递给村长。
能当村长的人自然不简单,众目睽睽之下,依然淡定从容,通了以后对方声称是区医院,老村长心里便有数了,询问几个问题时,沧桑的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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