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连胡乱点了点头。
兰水天不敢像以前那样由着性子乱咬乱顶,他将亚连的双腿大大分开,双手下滑,移到亚连挺翘的双丘,为他揉捏那光滑富有弹性的两片臀瓣,分散着他的注意力,然后尽量放轻力道,在那绞紧的括约肌和层层叠叠的黏膜中来回律动。
无论兰水天动作如何轻柔,亚连还是感觉到那粗大的凶器在一刀刀的切割自己的ròu_tǐ,他整个下体都被疼痛和情欲占据,他血液翻涌,眼前发黑,无意识中,炽热乳白的液体从他的分身pēn_shè了出来。
亚连那副饱含雨露,不堪攀折的失神脆弱模样,对于征服欲极强的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兰水天下身阵挛,也开始一bō_bō的shè_jīng。
亚连内生殖腔被大量的jīng_yè击打得胀痛不堪,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兰水天将他上身抱起,紧紧搂在自己怀中,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背,安慰着:“再忍忍,就快结束了。”
其实,兰水天和时临讨论过亚连在性事时不堪疼痛的问题,原因很好找,但不好解决——亚连xiǎo_xué的黏膜发育得太完美,分布着比常人密集得多的感觉神经,这样的身体敏感,获得的高潮体验更强烈,但副作用就是痛觉的阈值也更低,哪怕标记者再温柔体贴也无法避免这个问题。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亚连适应这种性事中的疼痛,学会从这种疼痛中获得快乐,甚至依赖于疼痛达到高潮——这就需要耗时耗力的悉心调教了,急不得。
但现在,这个没有调教好的身体,却无法承受体内逞恶的凶器,兰水天感觉到偎着自己的身体痛得不停颤抖,他怜惜得恨不得以身代之:“亚连,痛的话你就咬我,别忍着。”
顿时,兰水天的颈脖被亚连凶恶的一口咬住,但是咬得一点都不痛,就像幼兽咬人,痒痒的。
兰水天因shè_jīng带来的满足感反而更加亢奋,他不敢再耽搁时间,取出纱布,将亚连的腰部牢牢地和自己捆在一起,准备上路。
“你射完再走,难受。”亚连脸色惨白。
“现在温度已经接近40度,不能再等。乖,再坚持一下,我尽量快点完事。”兰水天不但声音嘶哑,甚至连汗液的分泌也开始减少,身为医生,他知道这是身体脱水的表现。
四周的蕨类植物为了避免蒸腾作用,已经半卷起叶片,一路走来,地势平坦,没有崎岖的山脉,地表也没见到任何水源,兰水天估计是因为这个小行星的地壳运动不频繁,所以无法形成高山和峡谷,水分也就无法在地表低凹处集聚形成河川。
但是绿色植物繁衍得这幺茂盛,浅源地下水肯定不少。
身为,保护好自己的o是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铭刻在基因中的天性,兰水天以稳稳的步伐,迈向似乎遥不可及的目的地,他粗大的性器埋在亚连的内阴口里一bō_bō的shè_jīng,和他主人一样,全然不知疲倦。
过了不知多久,亚连终于感受到体内异物变小,yīn_jīng结消退,因一bō_bōjīng_yè冲击造成的疼痛停止了,但是内生殖腔的胀满不适并没有消失——里面已经储满了jīng_yè。
兰水天伸手摸了摸亚连的小腹,满意的感觉到了那里已经被涨得微微鼓起,那是他播撒的种子。
因为出了精,剑拔弩张的性器在xiǎo_xué里蛰伏起来,不再咄咄逼人,亚连的下体也就不那幺难受了,他昏沉沉的偎着兰水天强壮的胸膛,每走一步,xiǎo_xué黏膜就和性器亲昵的挤压一下,这种单调有节奏的摩擦,带来难言的舒适。
激烈空战和长途跋涉后的累,心伤同伴之死的痛,对不确定未来的忧,似乎都离得很远很远,带着性欲满足后的惬意,亚连全身心都放松下来,昏昏欲睡。
兰水天见他鼻息平稳,知道他只是睡过去,而不是晕厥。
兰水天痴痴的看着他安详的睡脸,心里充满平静喜乐,这种幸福感和满足感甚至胜过了高潮带来的亢奋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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