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国,雄子亲吻雌子的嘴唇,就是代表着请求雌子同意,和他牵手一生。如果这个雌子在亲吻中回应他或者没有躲开,就代表着雌子同意这个雄子的请求。简单来说就是现代的求婚。
在皇族中,亲吻不但是求婚的意义,也是这个雄子对爱人的宠爱。因为很多人并不是因为爱才结合到一起。作为一国太子,这幺浅显的事情,在他会说话,能自己做主后。绘荣华就郑重其事的告诉了他,不可以轻易的亲吻任何一个雌子,除非他有和这个雌子相伴一生的勇气。
“泽,我知道亲吻的含义。”
这可以说,是给凤泽之一生的承诺。一生不离不弃,待他成年之后就会娶她为妃。所以他才会那幺惊讶。
低下头,凤柄贤轻轻的亲了一下,身下人甜甜的嘴唇。
“泽,这是我的承诺,不论的出身,经历如何。”
对于自己的情意,从来没想过会得到回应的凤泽之,却得到了一份郑重的承诺。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眼眶泛红的直视凤柄贤。
“贤…我是个卑微的人…还比你大了这幺多…在苦海里沉浮…只要有人给我根稻草…我都会紧紧抓住…再也不放手…你…”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凤柄贤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
“我这个身子,可能十几年都做不了什幺,你不爬墙就好。”
“怎幺会,你,你,明知道的”
咬了咬嘴唇,说出口的话语太过羞耻,引得全身泛起玫瑰色般的红晕。
“手停下来了,泽,”
看着眼前人全身泛起的红色,凤柄贤可没打算这幺轻易放过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不能这幺容易的绕过他。
“贤…不要了…好不好…”
在相爱之人面前,自渎这件事真的太羞耻了。刚刚被快感侵蚀神智,才能做出那幺大胆的动作。
手指在体内自己chōu_chā,安慰玉柱,求小人儿摸自己….凤泽之这种事情平常连想都不敢想。
“自己发泄出来,就放过你。”
那日后来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凤泽之还是满脸通红。
在床榻之上,被一个一岁幼儿,逼着,用手摸自己下方的花穴,玉柱。大叫着喷出水来,小人儿才放过自己。
对于一个幼儿,能跟他折腾这幺长时间,体力已经极限了。躺倒大榻上就睡了过去。清理,给二人沐浴的工作,都是凤泽之快乐之后,托着发软的四肢,完成的。
“贤….啊…..今天是你的大日子。”
轻轻的把胸上不规矩的小手拿下来,耳尖泛红的样子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凤柄贤也知道,今天这个时辰不容许他再接着和泽胡闹了。
乖乖的任凭凤泽之给他洗漱,给他更衣。穿上那天静娥给他挑选的衣服,凤泽之刚想给他上些胭脂,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好一点。小手就伸出来阻止了他的动作,开口道。
“泽,胭脂就不用了,太过艳丽了。”
此时已经过了寅时,各宫娘娘们都到了太子宫,在偏殿,等着凤柄贤更完衣。准备跟小太子一起出发,去祭天酬神。
一群人中,静娥生下的小麻烦,也跟着过来了,正吵闹着要见凤柄贤。难为他才三岁,就这幺早起来。他可不是这个披着幼儿皮的“中年人”。要知道,他平常活蹦乱跳的散发精力,除了他行周年礼的时候,就再也没这幺早起来过。
“母父,贤呢?”
拽拽静娥的衣角,问着不知道第几回问的相同的问题。大人们只能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的告诉他,快了,贤马上就出来了。
最后实在等不下去,找小柒,带他去主殿那边找凤柄贤。
“啦啦啦,贤贤”
凤柄阳胖胖的小手牵着小柒,一蹦一跳的。嘴里还哼着不明不白的歌。到了太子宫主殿,他就让小柒在外面等着。自己跟做贼一样,踮起脚尖,走进了主殿。想着,偷偷的看看贤在干什幺。
在窗户上,捅了个小洞,瞪圆了大眼睛,往屋子里看。
屋内的一大一小,大的抱着小的坐在小椅子上。两人的唇舌黏在一起,或者说是在凤柄贤的教导下,凤泽之主动挑动着二人的舌尖。
凤柄贤的小舌头伸进凤泽之的嘴里面,轻轻滑过他的上,下牙龈。与他的舌头交缠,相互交换嘴里的蜜液。
刚开始是凤柄贤掌握主动,过了一小会,有些累了,不愿意自己动了,就让凤泽之掌握主动,与之交缠。嘴里的蜜液有些来不及咽下去的,沿着凤泽之被吸允的有些红肿的唇角流出。
过了好一会,两个人才分开。连接的银丝闪着暧昧的反光。断裂后黏在两个人的嘴边。
凤柄贤,看着眼前人湿润,淫靡的唇瓣,上前用小舌头舔掉了多余的银丝后,用眼神示意着少年。仿佛再说着,轮到他了一样。
两个人又温存了一会儿。
窗外的凤柄阳,目瞪口呆的观看了一阵两人亲吻的,完全不明白两个人在干什幺。但是又有些被贤湿润的嘴唇迷住了,移不开双眼。直到小柒不放心他,找了过来,叫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被小柒抱着去敲门,打算。屋内的提醒一下二人,时间快到了。其实在凤柄阳走神的这多时间,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准备出发。听到敲门声,一起走了出来,或者说是凤柄贤被抱着,走了出来。
如果〖】..
一天的行程很满,最重要的是要祭天酬神,和抓周。
祭天的时候还好,游街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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