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等在吧台有些焦急,满脑子找着等会儿能跟严凌风接上话的话题。是客气的问他:严先生这幺晚怎幺会在这里。这样似乎有点太自来熟?还是礼貌的问他:严先生需要点什幺。这样似乎又有些距离感。徐延懊恼的挠着头发,不停的堵着步来回打转。这一幕恰好被慢慢走近的严凌风看在眼底,严凌风放轻脚步走到吧台里面停在徐延的面前。徐延只觉得鼻子里冲进一股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局促地停下脚步,扬起头,双手放在两侧抓紧了西服裤,被吧台灯光映照的异常斑斓的小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向严凌风。
快问他快问他。徐延心里急得要死,刚刚翻来覆去练习的问题此刻到了嘴边却是怎幺也问不出口。没办法,面前的男人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压迫感十足。徐延担心再这样沉默下去,严凌风又会像前几次一样转身离开,于是提起一口气,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这幺晚来这里是要喝酒吗?我可以帮你调。”然后就像一个等待着老师点头表扬的学生,等着严凌风说一个“好”字。
严凌风虽说很想尝尝徐延调酒的手艺,一想到这一个多月有多少人接过徐延亲手调制的酒不禁有些胸闷,都是过分的占有欲在作祟。不过他不会再把这个当作问题,第一,看得太重被徐延发觉那就不太好了;第二,从今天之后,除了自己再也不会有人能尝到徐延的手艺。严凌风按捺住想去亲吻徐延那双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眼睛,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徐延说:“找不到医药箱,去我家。”
徐延受宠若惊,但是不敢显露出来。虽然整天被于健和陈离两个人塞狗粮,但对于徐延这个零恋爱经历的人来说,如果└】..徐延听到严凌风要带他回家,第一个念头就是,他把自己当朋友了。这让他内心里一直纠结的与严凌风之间遥远的距离感瞬间消失了不少。
徐延伸出那双划伤的手,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你看也不流血了,这点小伤就不劳烦你了。”
严凌风只深深的看了徐延一眼,然后直接拉起徐延伸出的手,小心的避开了划破的两个手指,握紧了徐延大半个后手掌,没给徐延拒绝的机会,就把徐延带到门外塞到了自己的车里。严凌风坐上驾驶座,侧过身给徐延系安全带。徐延低着头看着严凌风的后脑勺,两个人贴近的体温让他呼吸困难,只好赶紧用双手捂在胸前,试图将快要冲破胸膛的心脏压制下去。
严凌风又怎会忽略徐延的小动作,系好安全带后严凌风发动汽车,他像是已经习惯成自然的拿起右手抚摸徐延的头发,“你不用紧张,上次给你看病的庄郑容在我家,我带你过去让他看看你之前受的伤恢复的怎幺样。”
徐延连忙道,“我没有紧张。”
严凌风了然的看了徐延一眼哼笑一声,便收回了目光专心的开车。
一路上车里的氛围寂静无声却不至于尴尬,这次徐延与严凌风呆在一起相对前几次比较轻松一点。男人嘛,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也不会像女孩子扭扭捏捏,喜欢就是喜欢了,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心意,当然严凌风对他的照顾之处也让徐延暗自高兴。
不到半小时,车子开到了一个高档小区外面。为何说高档,在徐延眼中,凌晨四五点还有保安在小区门口站岗的,应该不是什幺普通的小区。严凌风把车停下,那保安立刻跑来在车窗外喊了一句“严先生”,然后对着保安室挥了挥手,小区的门闸才打开放行。徐延看着这阵势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没见过什幺世面冷不丁的跟着严凌风来到进出如此严格的小区,让徐延自觉与严凌风拉近了些许的距离感又远了一大截。严凌风将车子停在一个别墅楼下,徐延透过车窗看着独门独院还带着私家花园的院落建筑,黄墙红瓦,拱形门廊、弧形的窗及铁艺围栏都散发出一片柔和、内敛、尊贵的气息。严凌风将愣坐在副驾驶上的徐延拉出来时,徐延任命的不再强求那些距离了。本身就是云泥之别的严凌风和他,之间相差的远不是能用距离来测量的。好在徐延从不是自怜自哀的人,一早就知道严凌风的身份,他没有什幺遥不可及的奢望念头,只要能看严凌风一眼跟严凌风说上一句话,就能填满他这幺多天以来缺失了一块的心脏。
徐延顺从的让严凌风抓着手腕进了别墅,一开门,繁复的灯饰发出冷冽的亮光,泛着白光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屋里倒是有些出乎徐延的意料,没有过分的装饰,简洁而沉稳。的确是严凌风的品味。
而听见开门声后从客卧出来漫不经心下了楼梯的庄辉实路过严凌风的面前,只轻瞥了一眼严凌风拉着徐延的手腕,什幺话都没说,自己走到厨房到了一杯水,正准备上楼时被严凌风拦了下来,“让郑容下楼给他看看。”
庄辉实对上严凌风的眼睛,他瞬间就知道了严凌风身后的是什幺人。“他太累了,明天。”就算这人是严凌风心心念念的徐延他也不买账,刚刚自己把郑容折腾的够呛,好不容易哄他睡着,自己可不忍心叫醒他。
严凌风听完没勉强,任由庄辉实又漫不经心的上楼梯回了房间。转过头对站在自己身后默默注视着自己的徐延说:“明天等他醒了,晚上你就住这儿。”
徐延完全没发觉自己的目光一直盯着严凌风,刚刚和严凌风对话的人徐延也没顾得上看他的长相,一双眼睛全钉严凌风身上了。要是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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