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这才回神看到后面还站着一群抱着胳膊看热闹的男人们,立马低下头,“对不起,我没有笑你。”
“不用你,就他。 ”
陈离见对方一副不可商量的样子,没好再多说一句。
徐延无奈只好顶着头皮回想刚刚于健教的步骤,再走近询问,“请问你预定了包厢吗?”
“1号。”
徐延悄悄扯了扯嘴皮,第一波客人就有点难伺候的样。“好的,请跟我这边来。”
忙着带人去房间的徐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陈离一副讶异神情。1号房一般只预留给各个股东老板。陈离想上前去提醒一下徐延,但是还真没那个胆儿去面对刚才那个压抑感十足的男人。
没办法了,去告诉阿建好了,要是有事的话可以立马去换徐延。
于是陈离有意识地忘了耳边的耳麦,屁颠屁颠的跑去找于健。
话说1号包间的徐延真的是压力山大,点歌机忘了于健教过的怎幺用不说,还把他们的酒拿错了。面对一群抱手看笑话的人,徐延深提一口气鼓足勇气才跟对面沙发坐着的男人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是新来的,我可以换别人过来吗?”在这种做多错多的情况下,徐延选择通知于健来救场。
谁料这男人头也不抬的来了一句,“你去门口呆着。”
这意思就是不可以了?男人一言掷地让徐延无法说不,只好退出房间,像其他少爷一样守在门口听候差遣。
徐延侧着身用余光透过玻璃门框看着这一场觥筹交错的饮歌高会。一掷千金就为了唱唱歌,喝喝酒。这些人最不在乎的钱确是自己最需要的东西,果然世上没有什幺公平之说。
徐延一边觉得愤恨,一边又觉得无奈,毕竟现在自己靠的是这些人拿工资。忽然徐延的目光交织上另一道目光。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喝着酒的那男人透过七彩绚丽的玻璃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似是探寻,似是质疑。
徐延纳闷是否自己着装上有错误的时候,就听里面有人喊到“十三号进来!”
徐延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推开门进去,“请问有什幺需要吗?”
有个摇头晃脑的男人放开了另一个男人的肩膀突然凑到徐延的跟前,“一块儿来唱歌!”
徐延为难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是新来的,我不会唱歌。”
那人似是喝的晕头转向,一下子没站稳双手搭在了徐延的肩膀上,嘴巴一口一口向徐延吹着酒气。“那你陪我喝酒!”
徐延强忍住心里那股想吐的yù_wàng,推了推钳住自己肩膀的那只手却没推开,“对不起,我是新来的,我不会喝酒。”
“新来的就牛逼啊!不会喝来这儿干嘛!”
徐延一看这人醉的越来越不清醒,咬牙一用力把那人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拽了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徐延不小心扯疼了这人,这人立马暴躁起来,“给脸不要脸啊,还敢揪我胳膊!”说完使劲推了徐延一把。
徐延被推的往后踉跄好几步,又撞到了其他人的身上,几个人一推攘徐延一下子没站稳跌倒在沙发旁,背脊硬生生撞到了两个坚硬的东西,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回过头一看是那男人的两条腿。还没等徐延站起来,发酒疯的人不依不饶想要上前拽徐延的胳膊,徐延惊慌失措正想拿起对讲机时,就听到背后原本不急不躁喝着酒的那男人,把玻璃酒杯哐的扔在玻璃桌上,“再吵就给我滚蛋。”
包厢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谁点的副歌还在循环。
“谁把他带来的,把他带走。”
有人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不住的弯腰道歉,“老板,对不住,他喝醉了,我这就带他回去。”
那两人走之后徐延赶紧从地上站起来。面对着坐着的男人弯腰小声说了句谢谢。
不得不说徐延真的很感激这男人,那一瞬间要不是这男人,惊恐万分的徐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的心都有。虽然发酒疯的人走了,但是从徐延强制自己不要害怕却依然瑟瑟发抖的身子来看,他还没从刚才发生的事里缓过来。从小到现在一直是徐延在护着别人,不论是父亲还是小弟,还是在学校里帮助他的于健,他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照顾他们。论起来心里最没有安全感的人其实是他自己。怕父亲劳累过度,怕小弟失望伤心,怕于健招惹是非。从高考失利再到工作失利,一连串的打击对于徐延这个刚踏进社会大染缸的学生来说,很多事他不懂,不明白,不了解,不能接受。就像刚刚的这事,明明徐延早早就在心里想的透透彻彻,这工作不简单,肯定会遇到各种自己想象不到的事,也早就告诉自己不要怕,没关系,不要做错事就好了。但出乎徐延的意料之外,有时候自己没做错,别人也会拉自己下浑水,谁让这里是社会大染缸里面最昏暗杂乱的地方。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于那男人来说可能只是一个无心之举,但对于徐延来说,像是有人在背后支撑了他一把,又给了徐延一股子的力量,让他坚持下去。
不知道谁又先开的头,包厢里面又开始嬉闹起来,徐延正准备退下去,那男人却一把拉住了徐延的手腕,“倒酒。”
徐延拿捏不住这男人的心思,想到刚刚这男人帮的忙,便小心翼翼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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