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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都骗我,对我好,都是假的吗我早已泣不成声,恨的花朵顷刻便绽放散香,妖艳娇媚.
你必须要听从我,否则,千魂锁就能要了你的命.
我低下头,掀开衣襟,黑色的纹路依旧鲜亮明晰.
解药,解药在哪
每年只生产一颗,你若背叛我,再也拿不到解药.
原来我,没有退路.
我奔出去,在青桐树下,大声嚎哭.
背叛,你背叛我,如何要我不背叛你,我如何能.
衣襟被泪水淹透,却不及我悲伤的丝毫.
到半夜,终于冷静下来,你若同我装,我便陪你演下去.
我走进屋,将他挪到床上,把衣服解开,松松垮垮的.然后撕开自己的衣裤,弄上痕迹,便静静的躺在床边,无眠到天亮.
王爷醒来的时候,寸楿已经将他昨夜春梦的景象混乱成现实,再加上我的一身狼狈凌乱,更让他确定.
乍疏,对不起.
王爷,乍疏的命是王爷给的,王爷要我干什么,乍疏都无怨不悔.
王爷,不要嫌了乍疏脏,不要乍疏了.说完我自己都被我恶心到了.
当然不会.王爷将我抱进怀里.我,不会.
是,是不会.这么好的一个棋子,你自然不会.
心成冰了,就算融化了,也只会变成水而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资料引用
《大雅·卷阿》:“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奠定了凤凰与梧桐组合,朝阳、高岗的时空设定兴象高远、指涉多端.凤凰与梧桐可以是盛世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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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失落我的三魂七魄
转眼之间,彷如一瞬.七月流火,葵倾赤,玉簪搔头,紫薇浸月,木槿朝荣.
朝廷中与王爷对立的势力大多已被他清理干净,一个月来,我暂且无事,日子倒是清闲得很.
伤寒因药的不好,好的极慢,王爷暂且不用我,也不急的治好我,每天浑身无力的倒是给他省下不少麻烦.每天只需来我这里,演上几出情深关切的戏码即可.
桐花早就己经谢尽,我在几天前,忍着病痛治好了寸楿,用来备用.
王爷急急地进了屋来,见我仍躺在床上.
眼神更关切了些,怎么,一个月了,还没好.
王爷,乍疏不好,不能健健康康地替王爷做事.我捏了声调,声音更虚弱了.
王爷坐到我床边,从衣襟里又掏出瓷瓶来,找到黄白色的,倒出来一粒,喂到我嘴里.
看来是有什么事情.我悄悄将药丸藏在齿后.换了声调,清朗地说,王爷,我突然觉得好多了.说罢,蹬蹬腿,将被子蹭掉,起身坐着.
乍疏,是洄澜宫,尤钰段.你帮我,问出十锦缎的下落.
我抿抿嘴唇,不是官员了啊,是武林人士.
好.我答应地爽快.我择日动身.
不用急,我已告诉他,我将你送给他一夜了.王爷有些愧疚.乍疏,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我笑着拥住他.默默地心念道,会了.
这一回,王爷可是花了大手笔,又为我量身赶制衣裳,又做轿子的.
我躺在他怀里,笑道,感情跟嫁新娘似的.
他宠溺地点点我的鼻头,那我可舍不得.不过是,洄澜宫路程远,尤钰段他又不愿离宫,只是委屈我们乍疏了.
王爷,不要这样,我会回来的.我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认真地说道.
乍疏,可千万要把十段锦的下落也一并带回来啊.
那是当然.
七月初七,乞巧节.
白露含明月,青霞断绛河。天街七襄转,阁道二神过。袨服锵环佩,香筵拂绮罗。年年今夜尽,机杼别情多。
早已从京城出来走了三天,恰巧在七夕这天,赶到洄澜宫.
我从轿子上下来,整整青衫.府里的下人只准行到这里,再往后的路,需宫里的人带着,不准外人进入.
抬头望望天,星河耿耿,纤纤初月.
带路的是尤钰段的右手,矢车.
身上跟不要命了似地,挂了八把剑.
他手里挑着灯笼,在夜里晃荡着,剑也跟着灯笼,晃啊晃的.
临走前,王爷曾告诉我,江湖有言,洄澜如川,左岸巫宴,右岸矢车,抽刀段水,水不流.这段,便是指,尤钰段.
倒是让我捧腹大笑,这也能谐音.那我这乍疏,不就是咋输,不能输了吗.况且他是还篡改了的.
我紧步跟上矢车,拽拽他的衣袖,问他.
你可知道,今天是乞巧节.
知道.
那你没有想一起的人么.
他顿了一下,冷静地说.
没有.
你们宫主在今天见我,不会对我有意思吧.说罢,我自恋地整理了一下头发.
不会.
我嘴里自语地念叨,这矢车,说话干练得很,一句也不多说,倒是我讨个没趣.
我听力好得很,你不要嚼舌根.
哎哎,你说了十个字哎.我激动地跳起来.
他猛地站住,我冷不防撞到他身上.灯笼晃的更厉害了,剑也叮叮当当地乱撞起来.
他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道,是十二个.
去,就你算数好.我暗暗地骂他.我就十个手指嘛,切.
伸开自己的手掌瞧了瞧,白皙瘦长,跟小姑娘似的,难看死了.
我撇撇嘴,继续跟着矢车走,也不敢多说话了.
矢车带我在零鸠山上转了不少个圈,有几个地方走了好几遍,东抹西拐地累得我上气不接下气.
我抓住他的衣袖,叫道,不要转了.我不会告诉别人路的,我自己都已经晕了.
我没在转.矢车平静地说道.
可...可是,这块石头,都已经路过三次了.我指了指路边松树下的那块浑圆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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