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过。但自从他和何望关系破裂,他们之间就只剩下凌虐的性,再也没有xìng_ài,做过之后很少这样亲昵地抱着一起睡,更遑论——
身后仿佛在熟睡的人动了动,他圈着他,突然伸出脚搭在沈承瑾的腿上,顺势将侧卧的沈承瑾半压住,他们毫无空隙地贴在一起,那根原本就已经深入沈承瑾身体的ròu_bàng顿时进得更深,整根都陷进了沈承瑾湿滑的肠穴里。
“嗯……”
沈承瑾毫无防备,敏感得过分的身体像接通了电流,酥麻感传遍所有神经,他顿时低吟了一声。
这个……混蛋。
“啾。”后颈突然被人亲了一记。沈承瑾察觉到何望醒来,刚想开口让何望出去,对方竟主动地往外退了几寸,但紧接着,在他以为何望会拔出去的时候,他胸前还红肿挺立着rǔ_jiān却突然被人捏住。
男人的手指逮着沈承瑾两颗敏感的rǔ_tóu不轻不重地一扯。
“啊……”无限的酥痒感激得沈承瑾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与此同时,他身体紧绷起来,后边无法控制地啜吸一口,咬得始作俑者在他脑后发出了一声危险的呢哝。
“噗——”退出了大约一半的性器突然重重插回了湿热的深处。
“出去!别、啊、你他妈给我出、唔、去!”
但何望已经一声不吭地压在他身上耸动起来。
“何望、呜、啊……”刚刚做过一夜的身体又累又敏感,硕大的性器擦过沈承瑾的内壁,在它经过的所有领域留下攻略的标记。它们彼此相融,掀起快感的万丈浪涛,毫不费力地,何望便操得沈承瑾口水直流。
半个多小时后何望射在沈承瑾体内,他终于把自己拔了出来。他把沈承瑾抱去浴室,过多的淫液一直从沈承瑾的下边淌出来,留下了一路的浊白。
在浴缸里给沈承瑾清洗的时候,何望又从下方贯穿了他。
沈承瑾没有再反对,他的反抗总是无效的,而且他也不想反抗。
何望就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紧紧抱着沈承瑾不放开。他们一直做,昏天暗地,甚至恨不得日以继夜,到了临近中午何望才放过了快要被操晕的沈承瑾。
青年脱力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却又费力地想要爬起来。
一个男人站在床前,按着他翻动的肩头把他弄回枕头上躺好:“别动,一会儿叫你起来吃午饭。放心,下午的安排不会变。”
听到后边一句话,沈承瑾才稍微放松了神经,这一放松,他几乎是瞬间便陷入了沉睡。
吃过午饭累得不行的沈承瑾又睡了一会儿,虽然何望保证了叫他起床,但沈承瑾还是自己设置了一个闹铃。
何望看着沈承瑾戴好平时都不戴的手表,看着他把闹铃设好,等沈承瑾抬头的时候,他微微阖上眼睑,遮住了眼里深沉的光芒。
在被关在别墅里很久之后,沈承瑾终于乘着车离开了这里。
他想,他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别墅坚固而豪华的大门从他面前闪过,落在后方,消失于视野。
他闭上双眼,深呼了一口气。心脏忐忑不安地跳动,很久才恢复平静。
上一次去青山墓园时,依旧是沈承瑾和何望两人。
沈承瑾想,那时候何望恨他至死,和他一起给何诺扫墓时却偏偏要装得不认识碑上故人,当时的何望究竟是怎么掩藏住那深不见底的恨意的呢?
还是其实何望的伪装从来就没有那么完美,只是因为当时的自己被冲昏了头脑?
而这些已经没有必要深究。
盛夏即将结束,天气依旧热,扫墓的人很少。
沈承瑾将白色的玫瑰摆放在何诺的照片前,那青年一如往昔地在镜头冲他露出笑脸。
“我来看看你,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了。我很抱歉,一切的事情。”
“我没法给你报仇,我试过了,对不起……那一天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如果那天他回到了家,也许连理和李子洲的计划就不会实施,也许现在何诺都还活着。
如果那天回到了家,也许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如果那天回到了家,也许现在他和何望还是情敌,也许他们的命运会变成别的图景。但人生不会重来,从来没有如果和也许。
沈承瑾没有待多久,他不知道面对着何诺他能说些什么,事实上他从来就不是那种特别会说话的人。
他和照片里的青年告别,在下午的烈日下走下台阶,到一片树荫下等何望。
他浑身酸痛地站在那里,不知道何望究竟跟何诺说了些什么,他等了好一会儿何望才从那边返身过来。
“走吧。”何望把一副墨镜架在沈承瑾的鼻梁上,牵起他的手,一边朝墓园门口的方向走一边问青年,“你难得出来,想不想去逛逛?”
沈承瑾回握住何望的手心,没有拒绝:“那就去逛逛商场吧。”
他的手顿时被人抓得更牢,在保镖的簇拥下,他们路过行人的视线,旁若无人地互相牵着,像是恋爱的情侣。
直到现在沈承瑾也觉得奇怪。
他已经想不出来何望除了长得好、会操人之外还有什么好的,但动心就是动心,他对他的恨与爱几乎成正比,但幸好他还没贱到发生了这么多事还能说出原谅。
车开出青山墓园,这是一片偏僻的郊野,一路上都是冷清的公路,这个时节扫墓的人少,几乎看不到什么车辆。
他们永远都不会去逛那个他们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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