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黑子每天晚上必须盛一碗汤豆腐送来,不得违抗,
黑子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这天黑子又去送豆腐,不过赤司好像喝醉了,整个人大大地躺在床上,黑子把汤豆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给赤司把被子盖好。正要准备起身时,忽然感觉眼前一黑,胳膊被人扯了一下,整个人一下被压在了床上。
他还不明所以,赤司就一口压了下来,这种感觉让他慌乱,两腿使劲得想挣脱,却被赤司近乎野蛮地架起,黑子惊恐极了,眼前的赤司像是一个野兽。
这头野兽用嘴撕开了他的衣服,用牙齿厮磨他的颈部,用低沉而充满诱惑的声音说:“哲也,成为我的人吧”
,黑子心里一个咯噔。
他不懂人事,又怎知身体的互相取悦是怎样的感受,这一切都是由赤司引导着他,在他懵懂地回答了“好”之后,赤司便把那最炽热的东西送进了他身体里,然后便是承受那无休无止的疼痛与快乐。
一夜之后,仿佛改变了很多,寺庙还是原来的寺庙,可是小主持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心里无尘的黑子哲也了。一旦有了色念,他就觉得再也不能在佛祖的面前念经了。他有过悔恨,不过每晚和赤司在一起肢体交缠时,他又觉得这是最快乐的感觉了。
有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一个人在这寺庙里当和尚,找一个像赤司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赤司告诉黑子将来等他当了国王,就把他接到王宫去住,他们将会有很多的人来侍奉,会有很多的军队,而且这天下的子民都归他们来管。
黑子很难想象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场景,对他而言,或许只要有一个赤司征十郎就够了。
然而,好景不长,他们的事情还是让这里的山神甘鹿知道了。甘鹿告诉他们,他们不能结合在一起,因为王子和和尚不可能在一起,并且他们都是男的,这不符合天地间的规律。
不过,他们两个似乎并没有知错的觉悟,赤司甚至反驳说难道相互喜欢的人不应该在一起吗?他们在一起没有伤害到谁,他甚至还因此放弃了对兄弟们的复仇,这难道不是功德无量吗?
甘鹿并没有接受他的反驳,于是便问黑子,“你是被他强迫地还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黑子回答:“我是自愿的,我喜欢他对我做的一切,只要能和他一起,哪怕让我变成一个女人我都愿意”
。
甘鹿面色铁青,于是袖子一挥,便把黑子变成了一株芝兰,让他高高地生长在这寺庙的房顶上,而赤司则是变成了一只蜘蛛,并且永远不能接近兰草。他要让他永远只能抬头仰望着这株不属于自己的芝兰。
赤司每天都在结网,但每次结到一半时都会被风破坏,记得有一次他辛辛苦苦已经结到房顶了,正要呼喊时,一阵大风突然刮开,他整个身体连着他的网被吹到地上,为此,他还摔断了一条腿,休息了整整一个月。
这似乎成了一个轮回,赤司已经不知道结了多少年的网了,黑子也不知道在房顶上看了多少年那样拼命的赤司。黑子不能说话,只能看着赤司流泪,他的眼泪浇灌着他的身体,时间久了,就从叶子的中央开出一点水蓝色的小花来。
据赤司说他的国家现在已经被另一个国家取代了,所以他也不打算回去了,他现在唯一的梦想就是能和黑子在一起。他不知道那个叫甘鹿的山神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不过他也绝不会承认他们在一起是不对的。
说着,赤司征十郎伸了下胳膊,从他的网上爬起,继续织它的网。他一边织,一边对我说:“希望你不要骗我,你看,我就差这几步了。你知道吗?我已经很老了,这几天我感觉身体大不如前,所以很可能不会有再来一次的力气了。你也听了我的故事,我不需要你来同情我,我只是想说,如果你觉得我没有错,那么就当是支持我吧,我真的很想看看他。”
我没有回答,然而并非出于本意,一阵强风在他话说完的瞬间就将他的网刮了下去。
我简直目瞪口呆。
第二天我看到赤司征十郎时,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眼睛里湿润着看着房顶,带着绝望
,却又充满柔情。
一种莫名的冲动,我大呼一口气,将他的身体卷向了房顶,落下时正中那株芝草的花心。
我想此刻,他们应该会永远地在一起可吧。
这或许是一种善意,也许叫做机缘。
而甘鹿告诉我这是一种考验。
后来,在一个樱花盛开的季节,我正在树下休息,
两个高中生手拉手走向我,为了表示欢迎,我给他们下一场花瓣雨,那个红头发男生似乎很识趣,捧过那个蓝头发的同学的脸便吻了起来。
老风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这些丝毫不觉得脸红,甚至还听了他们的悄悄话。
红头发:“哲也,这周末去你家吧?”
蓝头发:“不行”
红头发:“干嘛这么干脆地拒绝?”
蓝头发:“我妈这周在家,那个不行的……”他说着还红了脸
红头发:“哪个啊?奥,你说特殊训练啊,哲也,你整天想着这个可是不好的奥,要有节制的嘛,我这次说去你家,是想吃你妈妈做的汤豆腐啦”
蓝头发:“好啊,赤司君,这可是你说的奥。”
他拍拍手正要起身,红头发男孩一把将他按到地上。
“你要干嘛,这里会被人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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