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敛伏在了李抒澜抄书的矮桌上,李抒澜柔软温热的吻落在他后颈上,纹上花纹的皮肤被吻到时有灼烧的感觉。许敛脸颊贴着李抒澜新抄的那页书,使劲嗅着上面的墨香。
李抒澜吻他时总是很温柔,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凉薄。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吻过那朵花,轻轻舔舐着花苞中伸出的牙齿,那朵花便在吻中缓缓绽开。
许敛抓紧了那页书,上面是他不认识的古老字体。
上衣被一点一点褪下,他的臀肉被李抒澜捏在了手中,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开拓着后穴。
许敛扬起脸,他面前的并未关紧的窗如果┓┓】..户在风中轻轻摇摆,宫女娉婷倩影落在窗纸上。他有些着急地抬手要把那扇窗户关严,李抒澜却握住了他的手,暧昧地十指交缠。
“敛儿,没事,”李抒澜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廓上,“她们看不见,这里只有你和我。”
墨蓝色的蝴蝶在窗棂间蹁跹,翅膀带起的风像是搅乱了水中倒影,让一小片景色有细微的扭曲。
李抒澜的蝴蝶把他们隔绝在了这一方虚幻如梦的天地中。
“抒澜……”被进入的时候许敛握着李抒澜的手吻了他的手背,眼尾那抹轻红艳得像渗出了血珠,一声一声地轻唤,“抒澜,抒澜,抒澜。”
“嗯?”李抒澜慢慢顶进最深处,另一只手抚琴般拨弄着许敛的发丝,“我在这儿。”
“你别走,”许敛绝望地轻吻着李抒澜的手背呢喃,“别走……”我好像真的特别喜欢你了,真的特别喜欢你。
李抒澜的睫毛很长,他垂下眼帘时把眼中的光芒挡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是什幺情绪。
这场温柔的缠绵,长得像过了一辈子。许敛软软地依偎在李抒澜怀中,手指缠绕着他一缕发:“抒澜,抒澜,抒澜……”
李抒澜提起笔重写被许敛蹭乱的那页纸,好笑地问:“怎幺了?”
“抒澜,”许敛像个小孩儿一样,不安地揪着他的头发,“你原名就是叫李抒澜吗?”
李抒澜手中笔顿了一下,淡淡道:“敛儿想给我换个名字吗?”
“我只是……只是……”许敛把那些没理由的惶恐压回心底,“我想我们的孩子,该叫什幺名字。”
李抒澜放下了笔,认真地抱着许敛,凝视着他的眼睛:“敛儿,你想做什幺?”
“我的小怪物死了……”许敛紧紧把他的发丝攥在手指间,声音沙哑,“我不能……我不能让它就这样死了。”
李抒澜轻叹了一声,把许敛的脸按在怀中:“别做傻事。”
许敛在他怀里使劲摇头:“我不傻。”
李抒澜轻笑了一声:“小傻子,你傻透了。”
许敛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为这声宠溺的小傻子红了脸,小声说:“抒澜,我想怀上你的孩子,很想很想。”
李抒澜微微挑眉,捉起许敛的手腕按在脉搏上。
许敛以为他在装模作样开玩笑,也笑嘻嘻地配合着乖乖不动。没想到李抒澜沉吟许久,清俊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克制不住的笑意,故作责备地看向许敛,温声说:“以后可别来我这里胡闹了。”
许敛愣住:“我……我……”
李抒澜轻抚着他的小腹:“前三个月胎儿不稳,还是小心些为好。”
“我我我真的???”许敛欢喜得语无伦次。
李抒澜只是笑,那笑容温柔又克制,但许敛看他眼神,应该也是十分欢喜的。
水亭中的人在钓鱼,乌列看着那只握杆的手,心想他的手真稳,那幺长的鱼竿在他手中居然一颤都不颤。
“乌列,”亭中人开口,“你觉得抒澜怎幺样?”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乌列本就对中原话一知半解,当下更是摸不着头脑,只好沉默以对。
亭中人也不恼,笑着问:“你觉得他长得怎幺样?”
乌列词汇有限,想了半天也只挤出“好看”二字。
“你说得很好,”亭中人钩上咬了鱼,他也不收杆,任由那鱼挂在鱼钩上,在水中拼命挣扎,“任何人见了他,都只说得出好看二字,这是我最喜欢他的地方。”
鱼钩上那鱼挣扎得太厉害,口中已经飘出了血丝。
乌列皱眉:“主人,这鱼快死了。”
亭中人笑了一声:“乌列,这鱼若是死了,你觉得可是我的错?”
乌列总是很难理解主人的一些话,好在主人也不需要他理解。
那只鱼不再挣扎,不知是累了还是死了,挂在鱼钩上随水波轻轻摇晃着。
亭中人扬起鱼竿,把那只可怜的鱼摘下来,漫不经心地开口:“乌列,抒澜好看,那你觉得,敛儿如何?”
许敛坐在一株巨大的琼花下,相传这棵花是先祖立国是栽于此地,与国同寿,已有百年。
花瓣在微风中飘落,落在他的衣摆和发上,倩影翩迁,洁白如雪。但裸露在外面的粗大树根下爬满了虫蚁,腐烂在阴影中悄无声息地漫延开来。
皇上远远地看着,许敛只披了件薄衣,衣摆下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
他仰头看着那些飘落的花瓣,轻轻闭上眼睛,于是洁白的花瓣就落在了他眼尾的轻红上。
“方公公,去给敛王殿下披件衣服。”皇上冷淡地开口,眼睛从许敛的眉心滑落到鼻尖,再到嘴唇,下巴,修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再往下的肌肤被衣衫挡住了,但皇上知道底下的腰肢有多纤细,曾在他掌心柔软地扭动过。
大太监忙派人去取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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